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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絡臣不知道怎麼反駁他,他的每句話都那麼有道理,而自己似乎也在慢慢的走向這樣,明明不願和那些人說笑,可不得不說笑。明明那些人在前些日子一片倒似的支援著汪飛,甚至支持者對言莉上位,可現在聽到父親醒來,又一片倒似的支援了自己和姐姐,這就是康澤恩所說的本質嗎?或者是利益的驅使?又或者是各種的慾望誘惑?可人生存下來,真的沒人能經受得住誘惑嗎?
他忽然想,如果是別的女人在自己懷裡醉倒,是不是自己也會對待微微那樣對待了那女人呢?又或者是公司的女人想要藉機上位巴結自己主動送上來,自己能把持得住,能不受女色的誘惑嗎?而自己真的要為了拉攏對言莉等人去刻意接近她們嗎?
雖然自己不願,可剛才送對言莉回去的時候不正是自己刻意的嗎?在看到她私底下的一面,有一些動容和改觀。此刻聽到康澤恩問自己的話,李茶對自己又瞭解多少呢?可如果真的是hen的人想要握住自己什麼把柄,讓自己幫她做事,可為何要對自己避而不見?難道真的如同他所說的在讓自己愧疚不安嗎?
項絡臣兩人又聊了些許,聽康澤恩分析了種種,又滿懷期許的看著他,要求他幫助自己弄到hen想要的東西,不管是從哪裡都無所謂,只要不對康氏又不利。他的心便更加糾結了,不知道李茶與自己的那些歡樂是真的還是裝的?又或者也如康澤恩所說早就對自己瞭如指掌?
可是他無法忘記她的眼淚,她那俏皮的樣子,倔強的每一句話怎麼可能裝的出來呢?但是始終沒有勇氣走向樓下的客房,便落寞的離開了。
李茶在廚房只聽到康澤恩的兩句話,一句是裝西施,一句便是病了更好,省得給人添堵。
心裡知道自己在他看來不過是一個不想要的爛布,放在哪裡都礙眼,扔掉最順心,可卻偏偏有人要用這塊爛布讓他糟心,甚至要用這塊布給他擦他最心愛的每一份傢俱,擦他的心,所以他是恨的。
張巖看著他們上樓,低聲說:&ldo;少夫人,只是是大少爺的朋友來看他。&rdo;
李茶擦掉眼角的淚,手裡端起藥罐倒著藥,低聲說:&ldo;很好的朋友吧?&rdo;
張巖點頭,說:&ldo;是。&rdo;
&ldo;那他叫什麼?&rdo;李茶輕嘆一口氣,扭頭將藥罐子放下,淡淡的說:&ldo;其實叫什麼都不重要,我也不認識,也沒機會認識,重要的是他們是好朋友。&rdo;
張巖站在她的身後,沒有聽出這話的意思,只點頭說:&ldo;是是是,不過大少爺的朋友以後也是少夫人的朋友,遲早都會見面認識的。&rdo;
來到客房,便坐在陽臺上看著遠處的輝煌燈火坐了很久,越發覺得自己孤單無助了。
躺在床上,看著懷裡安靜的電腦,桌面上開啟已經被徐軒太快要轟炸了的郵箱,那些擔心和思念,字字如鋒芒讓自己無法安寧,眼淚一顆顆落下。不知道將來是否還能相見,相見又該以何種面目面對他呢?軒太,你可知道我想你想得心疼,想得窒息,想得想吐嗎?如果查理斯真的得到了那些東西可以放開爸爸,然後讓我離開康家,我一定會想辦法弄到那些東西給他,可是我連聽都沒有聽到過的東西,怎麼可能會存在呢?軒太,告訴我,我該怎麼做?
窗外吹來微風,李茶打了個寒戰,她看著日期,才是暑熱的天氣,自己這幾天怎麼總覺得冷呢?便起身想要讓張巖拿床被子來。
出門卻遇到了送走項絡臣的康澤恩,兩個人面對面站了很久,康澤恩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微卷長髮披肩,臉色微紅,眼神帶著一些睏倦,寬鬆的睡衣看不出身材,可更添幾分初熟女子的慵懶俏媚,到比安然差不了幾許。
其實他那夜在辦公室出來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