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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如鶴認真打斷了她的話：&ldo;可是並沒有人受傷，是你想錯了。&rdo;

&ldo;但如果有呢。&rdo;

&ldo;你覺得害怕，所以你說，好像聽錯了。&rdo;謝如鶴很認真地說，&ldo;可之後，如果你再沒聽到那邊有動靜，你也不會就這樣走開。&rdo;

&ldo;……&rdo;

&ldo;你不敢過去，你也會去找保安，叫保安過來看。&rdo;謝如鶴耐心地跟她講著道理，&ldo;你因為那個聲音，和自己的一句話，設想出了一個不會發生的狀況。你以為你會當作沒看到，就把那個並沒有發生的後果全部包攬到自己的身上。這樣才是不對的。&rdo;

書念沒再掉眼淚，像是聽進去了他的話。

謝如鶴說：&ldo;別再想這個了。&rdo;

書念揉了揉眼睛，甕聲甕氣道：&ldo;你以前是不是也覺得我很傻。&rdo;

謝如鶴頓了頓：&ldo;沒有。&rdo;

&ldo;我知道別人都覺得我傻，覺得我說話很奇怪。&rdo;書念說，&ldo;想法很奇怪，做的事情沒有意義，還會讓人覺得我是在多管閒事。&rdo;

&ldo;……&rdo;

&ldo;我偶爾也會想，好像確實是沒有意義的。&rdo;

謝如鶴抽了張紙巾，放進她的手裡：&ldo;沒有嗎?&rdo;

書念沉默著用紙巾擦眼淚。

他突然問：&ldo;那我呢。&rdo;

書念抬頭看他，眼睛還紅紅的：&ldo;什麼。&rdo;

謝如鶴的眼睛漆黑卻亮，像是有星點在裡面閃爍：&ldo;你以前對我做的那些事情，你也覺得沒意義嗎?&rdo;

書念吸了吸鼻子，小聲道：&ldo;我對你做了什麼。&rdo;

&ldo;很多，很好的事情。&rdo;謝如鶴盯著她，&ldo;其他人覺得沒意義，可這卻是會讓當事人感激和銘記一生的事情。&rdo;

&ldo;……&rdo;

&ldo;我不知道你遇到過什麼不好的事情。但至少，你做的事情是沒有錯的，錯的是其他人。你沒必要愧疚，也不要因此而不開心。&rdo;

書念愣愣地看他，呼吸聲變淺了些。

想到她之前的話，謝如鶴問她：&ldo;你覺得害怕嗎?&rdo;

&ldo;嗯。&rdo;書念垂下眼，誠實道，&ldo;每天想到要出門，都會有點害怕。&rdo;

&ldo;……&rdo;謝如鶴看著她，眸色沉了下來。

書念沒注意到。半晌後，她悶悶地問：&ldo;那以後還遇到這種事情，我要怎麼辦。&rdo;

&ldo;如果真到遇到了。&rdo;謝如鶴像在教育小孩一樣，&ldo;這兩個月，你可以找保安，警察幫忙，前提是得保證自己的安全。害怕是人之常情，但這並不代表你做錯了事情。&rdo;

注意到他說了時間，他後面的話書念都沒聽進去，神情迷茫。

&ldo;兩個月?那兩個月之後呢?&rdo;

&ldo;兩個月之後。&rdo;謝如鶴的眼睛稍斂，染上幾分溫柔。他的聲音一頓，注視著她，語氣像是在承諾，&ldo;你可以找我。&rdo;

第32章

此刻跟他聊天，書念有種在跟自己的心理醫生王玥聊天的感覺。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