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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祐沒說別的，只是道：&ldo;如果還有這種情況，你可以找我。&rdo;

後面的五個字，讓書念想起了春節之前，在她的家裡，謝如鶴跟她說的話。是一模一樣的話，可不同人說出來，給她帶來的感受也完全不一樣。

書念揪了揪手套上的線頭，呵著熱氣，細聲道：&ldo;不用。&rdo;

賀祐還想說點什麼。

書念小幅度地彎起唇，臉頰上的酒窩顯得格外秀氣。像是在說一件很開心的小秘密，她的語氣輕而愉快：&ldo;我有男朋友了。&rdo;

&ldo;……&rdo;賀祐一言難盡地看著她，&ldo;你怎麼整得像我跟你告白了一樣。&rdo;

&ldo;嗯?&rdo;書唸完全沒想到這上面，只是莫名想跟別人分享這件事情。被他這樣一說，她有點不好意思：&ldo;不是的，我沒有這個意思。而且你不是跟柯以……&rdo;

還沒說完，書念突然意識到自己跟他說這個好像不太妥當，立刻閉上嘴。

賀祐皺眉，接著她的話說完：&ldo;柯以晴?&rdo;

書念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委婉地安慰道：&ldo;……你不用太難過。&rdo;

完全沒懂她這話是什麼意思，賀祐覺得有點好笑：&ldo;我難過?什麼玩意兒?&rdo;

書念抿著唇，沒解釋。

賀祐又問：&ldo;你認識她?&rdo;

書念思考了下，猶豫著點點頭：&ldo;認識。&rdo;

&ldo;她不會找你要我的聯絡方式了吧?&rdo;賀祐吊兒郎當地勾起唇，嘖了一聲，&ldo;老子魅力就是大，對我窮追不捨啊。&rdo;

&ldo;……&rdo;

&ldo;別給啊‐‐&rdo;賀祐吹了口氣，看起來格外輕佻，拖腔帶調地說，&ldo;我可沒那個閒工夫跟她玩。&rdo;

兩邊的說法完全不一樣。

書念雖有疑問，但也只是默默地沒吭聲。

恰好走到小區門口。

兩人的方向不一樣，書念正想跟他道別的時候。與此同時，賀祐撓了撓頭，像是憋了很久。他瞬間正了神色，很嚴肅地跟她道了聲歉：&ldo;對不起。&rdo;

&ldo;……&rdo;書念張了張嘴，愣了，不知道他為什麼道歉，&ldo;啊?&rdo;

賀祐顯然很難適應說這種話，窘迫地別過頭。

&ldo;反正你聽進去就成。&rdo;

昨天，在路上碰見書念，後來陸陸續續地聽隊長說了些她以前的事情。賀祐試探性地跟隊長提了幾句，差點被抽了一頓。

賀祐想了一晚。

大老爺們的心思粗，做事沒想太多，但也覺得很愧疚。

因為調職，他搬到這兒住了一年的時間。

認識書念，也是因為剛開始，鄧清玉經常會給他送吃的，經常跟他說一些話，大致意思是如果書念有需要幫助的地方，希望他能多多照顧一下。

而書念見到他，經常是一副惶恐不安的樣子，用求助般的語氣跟他說，覺得有壞人在跟著他，問他能不能送她回去。

一開始他還認真對待。

次數多了，賀祐發現根本沒有這個事情。

後來他就把這當成玩笑一樣，當著書唸的面是這樣開玩笑，在別人面前也是這樣開玩笑。只覺得這姑娘傻得很，又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