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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我需要知道!”薛貴冷笑了兩聲。
他緩緩走上前,伸了伸懶腰,“你以為這烏衣巷我薛家就會憑三塊牌匾就讓與學宮?未免也太小看我薛家的眼界了吧?”
林嵐眉頭一挑,並不接話。
“本來此地要建酒樓,在林司業未至金陵之時,姚祭酒已經和薛家洽談過,要以學宮名義建一處私塾。南雍陷於規矩,自然不能接納府學以及官宦子弟之外的學子,這樣的私塾,皆南雍之名,用來招納兩淮學子,可以賺取銀錢,不失為一條財路。”
“按薛公子的意思,這裡即將開業了?”這他孃的,感情自己折騰了半天,在烏衣巷辦了個野雞大學,迎合了那些人的意思,來騙銀子用的?
“正是。”薛貴笑道,“雖然沒開酒樓穩當,但既然木已成舟,咱家老太爺便順水推舟了,林司業,你就好好打理薛家的產業吧。”
薛貴呵呵笑著,帶著大幫人走出了包家老宅。
順溜見薛家的人走了,便與小凡跑出來。
“少爺,這壞傢伙來幹什麼?”
“順溜啊……你少爺我終日打雁,沒想到被雁啄了眼睛啊……”林嵐出門,朝學宮方向走去。
林嵐當初就沒有想過,三塊匾額能夠將整個烏衣巷給搞下來,至少讓薛家明面上不敢動包家老宅,結果卻出奇的順利。
學宮和薛家出奇得配合,竟然真的將烏衣巷的事情給談妥了,當時林嵐就感覺有些蹊蹺,以為是薛家拉不下臉面來,就將這事給拋到腦後,沒想到……自己穿針引線地,恰好成了兩邊跑腿的狗腿子了?
林嵐風風火火趕到學宮,姚祭酒與呂監丞正好在公事房喝茶。
“林司業回來了?”
林嵐坐在椅子上,笑道:“姚祭酒真是老謀深算,合著學宮與薛家穿同一條褲襠,讓林某人給你們系根腰帶啊。”
姚祭酒一口茶入喉,將茶盞放在桌上,道:“看來林司業知道了些什麼。”
“應該要問姚祭酒還瞞著我什麼吧?如果今後還要共事,最好能講清楚。”
姚祭酒慢條斯理地說道:“既然林小友都這麼問了,那老朽也就不藏著掖著了。這烏衣巷一事,學宮當初是和薛家交涉過,不過薛老太爺拒絕了,所以也就沒有後話了。不過林司業陰差陽錯之下,又將事情挑了起來,最後撮合了這樁買賣罷了。”
“買賣這個字眼,從祭酒嘴中說出來,怎麼就像餿了的酒,變味了呢?”
“呵呵。林司業,你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啊。偌大的一個學宮,朝廷每年撥下款,少之又少。南雍又有祖制,聖上既然插不了手,自然這放下的款也少得可憐。教習、下人、管事等等,哪一樣不要花銷?而且朝廷今年又要削尖撥款,你叫學宮裡的人怎麼活?”
“薛家要名要利,學宮有名氣也缺利,所以一拍即合?”
姚祭酒微微一笑,道:“言公的那套革新,說實在的,老朽並不是很贊同,所以等私塾建成,林司業執教私塾,想來壓力要比執教學宮來得輕鬆。”
林嵐呵呵一笑,說道:“果然還是姚祭酒老謀深算,受教了。”
“過獎,林司業即日起就是金陵學宮靜安分院的主事了,您愛怎麼折騰是您的事了。”
林嵐拱手一禮,道:“告辭了。”
林嵐走後,呂監丞抿了一口茶,說道:“祭酒此舉,一石二鳥,真是妙啊。”
“言公派來的人,太年輕。”姚祭酒呵呵一笑,“想要插手南雍,他王言也不看看有幾斤幾兩。”
“您就不怕烏衣巷那邊生亂?”
姚祭酒慢條斯理地喝了口茶,說道:“有本事之家,又豈會去那不入流的私塾?薛家要錢,咱們也要錢,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