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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嵐一陣無語,感情這貨是自己面前裝個漂亮的逼。他有些猝不及防地被這無形裝|逼給驚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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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窩六十多人的馬匪,在城外不到十里地的位置大行其道,這事情若是被上頭知道了,別說城防營要問責,就是金陵知府都難逃干係。
接到報案,賈雨村直接嚇得冷汗直冒,趕緊派人通知城防營,一百多個營衛,匆匆趕至六環河邊上。看到幾十具屍體就這樣堆著,不由眉頭一皺。
領頭的兵差見到莊園裡出來的這位,當初三堂會審,能夠死裡逃生,又能做上國子監司業的,又豈是普通人,他拱手嘆道:“林司業安好,小的便放心了。賈知府接到報案,趕緊通知城防營前來剿匪,死了這麼多人,還請您莫要自責。”
林嵐呵呵一笑,“要等你們城防營動手,這黃花菜都涼了。這些都是死了的馬匪,你們帶回去處理了吧。我的莊園安然無恙,還請代為稟告一聲賈知府,就說託他的福了,在城外十里地還能遇上這麼大一夥流寇。”
“啊”趕來的營衛長沒反應過來,支支吾吾地問道,“這些……都是馬匪?”
“不然呢?怎麼?天這麼暗了,難不成還要請您去莊園喝杯茶坐坐?”
“不了不了。既然林司業安然無恙,那便放心了。告辭!”
屍體被後邊的營衛拖走。
一場匪禍,在林嵐等人的先發制人下,變成了悍匪們的噩夢。
四散的馬匪們今日點子背到家了。被莫名其妙地一頓掃射,嚇得著實不輕。
“軍頭,今日這事情邪門啊!”
精瘦的老頭臉上一條疤到下巴,眼神陰冷地看著破廟裡還剩餘的二十幾個弟兄,說道:“沒想到本來是塊肥肉,結果肉沒吃到,被狼崽子咬了一口。”
“會不會是薛家的人出爾反爾?”
“應該不會是薛家人做的,咱們馬刀幫和他薛家無冤無仇,這次也是他們主動花銀子請我們出山幹一票,就算買賣不成,也不至於趕盡殺絕。”
“那軍頭覺著是誰做的?兄弟們不能白死啊!這個仇一定要報!”
一邊掛著彩,疼得嗷嗷叫的匪徒咬牙切齒道:“對!這個仇一定要報!這他孃的是什麼詭異的法術,竟然這麼大一個洞,疼死老子了。”
沒文化真可怕,這些山裡頭的馬匪,估計連火器是啥都不知道,被林嵐這一梭子一梭子的槍子兒打得,以為是什麼法術。
那軍頭也是目露忌憚,說道:“詭異的法術,還有那個用刀的黑影,我都沒看清長什麼樣子,要不是阿狗替我擋了那一道,估計也要交代在那裡。沒弄清楚情況前,絕不能輕舉妄動。”
“軍頭,大當家的死了,這裡您最大了,怎麼做聽您的。”
精瘦的漢子摩挲著手中的一塊劣質翡翠,喃喃道:“你們先帶負傷的弟兄回山寨。土孫和牛石頭留下,咱們去薛府問個明白,若是沒個交代,咱們也得要點銀子不是。”
城外死了三十多馬匪的訊息不脛而走,薛貴腳還在木盆裡泡著,聽到府裡小廝的稟報,鞋都來不及穿,趕緊跑到薛勁的書房之中。
“爹……”
“知道了。”薛勁眼神飄忽不定,原本想讓一幫馬匪出手,將莊園內產布的秘方給搶出來,就算搶不出來,一把火燒了也好,結果沒成想,林嵐的莊園安然無恙,馬匪倒是死的七零八落。
“咱們怎麼辦?他們會不會供出咱們來?”
薛勁放下手中的賬本,緩緩道:“這倒不是什麼要緊事,無憑無據,他們也動不了咱們,頂多花些銀子擺平就是。明兒個你跟我回老宅,去拜見你大父。”
“攤牌?”
“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不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