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頁(第1/2 頁)



&ldo;吶，凱賓，他們從前……就認識，是吧?&rdo;



凱賓點頭：&ldo;我和龍馬和薩菲娜，同在一所學校讀書。那時候我還不知道我爸爸和越前父親之間的事情，所以與越前也沒什麼交情。你知道，越前從來都是個寡言的人，無論天大的事情，與己無關的話，他都不予理會的。所以那個時候，大家都是拿他當隱形人來看的。每天早上上學，午休的時候失蹤，然後下午來參加活動討論，然後放學消失。沒人會注意到他，也許他也可能是刻意做得不讓人注意到他的也說不定。誰知道呢!&rdo;



&ldo;我第一次認識越前，是在學校的體育節上。那時候美國很流行網球，學校也響應潮流，開設了相關的活動，其中當然就有網球比賽。不過由於都是些小學生，參加比賽的，大多都是高年級的學生，而且也只是打著玩兒而已。我的父親是網球選手，對於這個我當然是關注一些的。從同學那裡問到比賽的時間與地點之後，就過去看了。那個時候，父親整天沉迷於酗酒，根本就不理會我，所有關於網球的東西，都是我為了能夠像父親年輕的時候一樣出色，而自己學習的。雖然只是非常基礎且幼稚的程度，但我也能夠看出，這些高年級的學生，其實也都是像打羽毛球那樣打網球而已。&rdo;



&ldo;走到第三球場的時候，我看到了越前。那個時候我們都只是小學三年級的學生，而他的身高不足一米二。他走進場地的時候，不只我，所有觀戰的人都大大驚訝了一下。誰也不相信一個走路都不穩當的孩子能夠打網球，何況他還背著一個幾乎與他身體同高的網球包，擦著地面晃晃悠悠的過來。說到這裡我要提一下，因為都是些孩子，學校為他們提供的，其實都是那種小一號的，如玩具一般的塑膠網球拍。然而越前從包裡掏出來的，卻是真真正正的專用球拍。我好奇地瞥了一眼商標，卻發現他手裡拿著的，竟然是bridstone!&rdo;



&ldo;隔著網子，他就站在我的面前，背對著我，帶著與現在一樣的帽子。場內場外不是竊竊私語就是嘲笑聲，很吵，但是他卻像完全聽不到一般的，就這麼安安靜靜的站著，等待裁判到來。一開始，我還懷疑過他是聾子，因為在那個歲數，沒有小孩子在面對別人不善的議論自己的時候，會那麼的鎮定。&rdo;



&ldo;但他的確就是那樣的鎮定，面無表情的樣子。後來裁判來了，是我們年級的體育老師，看到越前的時候，也是嚇了一跳，不過學校只說自由參賽，可也沒有限定年級，他也就不好說什麼了。越前的對手是畢業班的一個學長，網球社的，看上去還有那麼一點感覺。你知道我說的感覺是什麼，對吧?就是那種「我會打網球」的感覺。&rdo;



&ldo;比賽很快就開始了，是那個學長的發球局。他用了一種模仿「快速發球」的發球。注意，我說的是「模仿」。意思是，那只是像而已。但對於小學生來說，能夠打出那種速度的球，就已經是很厲害的了。至少當時的我是打不出來的!&rdo;



&ldo;但是就在那個學長自認為越前不可能接下這個球而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時候，一顆球卻是擦著他的耳朵過去的!他被嚇了一跳，畢竟是孩子，怎麼可能面對這樣神乎其神的事情而不害怕呢?他一下子就摔倒了，坐在了地上。半天才想起來是在比賽，他睜著眼睛去看對場。越前站在那裡依舊面無表情。&rdo;



&ldo;顯然老師也是被越前的這一擊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