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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寒川可憐巴巴地看了我一眼，彷彿在問&ldo;我可不可以不說&rdo;，被我狠狠瞪了一眼以後，只能乖乖地半垂著腦袋，像個犯錯了的孩子一樣說：&ldo;後來她慢慢地認真了，問我能不能當我女朋友，她和她男朋友分手。我覺得很對不起她，但還是拒絕了。&rdo;

&ldo;為什麼還是拒絕？因為她有男朋友嗎？&rdo;

&ldo;嗯。她經常當著我的面打電話給他，跟沒事人一樣。我不太想和這樣的女生談戀愛。所以後來我跟她明確說了，你要動真情我們就分了吧，我不愛你。她就說可以，繼續維持之前的關係，我們倆就繼續鬼混了一段時間……再後來發現她男朋友其實是老公，我就果斷和她分開了。&rdo;

&ldo;真的果斷分開了？&rdo;

&ldo;真的。我不想接到陌生男人的恐嚇電話。&rdo;

&ldo;之後呢？&rdo;

&ldo;之後大二下學期我重新交了個女朋友，大三分手了。回來以後就跟韓蓉訂婚了。&rdo;

這時店員把奶茶遞給我們，他遞給我一杯，然後伸手護著我走出冷飲店，乘上電梯。我轉過頭，孜孜不倦地問道：&ldo;這個女朋友是什麼情況？為什麼分手？&rdo;

這才發現他矮了一截以後，和我隔得很近很近。和他淺棕色的漂亮瞳仁視線相撞，我的心跳快了幾拍，趕緊往上站了一階。他卻無所謂地也往上跟了一階，認真地看著我說：&ldo;她是我的同班同學，香港人，姓林，讀的書很多，在學校很低調，家族跨越到了臺灣。回國前我爸問我想不想娶她，想的話把她帶到北京，我感覺那時候她也是在等我提這件事吧。但我沒提。不知道她是不是感覺到我的猶豫了，就跟我說她不想到大陸發展事業，還是想回香港。之後我一回國，就不了了之了。&rdo;

&ldo;為什麼你不提啊。&rdo;

&ldo;翩翩，你是好奇寶寶麼。因為我沒有那麼喜歡她，交往了一年我都沒碰過她，總覺得這不是我想過一輩子的人，哪有那麼多為什麼。&rdo;

我沉默了一會兒：&ldo;聽上去好像沒在撒謊，但為什麼連菠蘿學長都說你對那個□□認真過的？說你們分開以後你還傷心了好一陣子。&rdo;

&ldo;我是挺難受的，覺得自己怎麼把人生活成了那個樣子。但主要還是因為別的事吧。&rdo;他看著樓下的大理石地面，眼神和語氣都變得沉悶了一些，&ldo;就覺得自己是個窩囊廢，連未來都不能給自己喜歡的女生，所以那段時間一直過得很頹廢。&rdo;

&ldo;為什麼，因為那時候女朋友不願意回國，你沒法留在那邊陪她嗎？&rdo;

杜寒川扭過頭，皺了皺眉，隔著帽子對我的額頭狠狠地彈了一下：&ldo;都說了自己沒那麼喜歡她。還有時間順序都弄混淆了，你不是號稱自己很聰明嗎？&rdo;

我慘叫一聲，捂著腦門哀嘆：&ldo;是你自己沒交代清楚時間節點，怎麼可以怪我……等等，大學那個女朋友你沒碰過，韓蓉你沒碰過，這麼說來，你只碰過那個姐姐？這也太悲慘了吧！唯一碰過的女人是別人的老婆？&rdo;

&ldo;當然不是，你不要小瞧我好不好。&rdo;

很顯然，他剛說完就後悔跟我交代了，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ldo;還有誰？&rdo;我敏銳地抬起頭。

&ldo;不好意思，我一個字都不會說的。&rdo;說完，他決絕地做出了一個對嘴巴拉拉鏈的動作。

這時，我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