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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也沒多說什麼,我只是說他們身為幫派的什麼頭頭卻連沒有準頭的暗器都躲不過,看來武功還需要勤學苦練。&rdo;
方凌築聽完不由無語,這不是擺明嘲弄人家學藝不精嗎,唐苜說話大多就是這般有口無心,方凌築熟知她脾氣,從平時相處時的言談舉止中就知道唐苜是現在不可多得的單純女孩子,向來想說什麼便說什麼,不懂得人世間的圓滑,但別人不知道也不會因此原諒她的。當下使了個制止的眼色給唐苜,後者將小嘴裡將要吐出的更多話語吞了回去,背對著兩人趴到緊靠湖邊的酒肆視窗欣賞喜歡美景了,蕭索笑顏對蕭索道:&ldo;我想這事,錯完全在於我朋友,我代她向蕭幫主以及那幾個被掛的朋友一起道歉,希望蕭幫主能看在我朋友不會說話的份上,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一次,至於賠償一事,只要我們力所能及,什麼條件蕭幫主儘管開&rdo;。
&ldo;不敢不敢&rdo;蕭索連忙抱拳道,&ldo;一場pk不可能只有一方就能挑起的,我的兄弟當時應該也是太衝動了,這才一發不可收拾,這次前來,也不是為了興師問罪,只是想做個和事人將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至於我這方,我對對當時在場的兄弟們說了,以後不會再會找兩位麻煩的。&rdo;
方凌築一笑,舉起酒杯對蕭索道。&ldo;蕭幫主不愧為豪爽之人,那事情就到此為止,幹&rdo;仰頭一飲而盡。
&ldo;哈哈……幹&rdo;蕭索飲盡,兩人又是一笑,繼續喝酒。
蕭索放下幫中急待處理的許多事情獨自前來西湖,又不帶一兵一卒,目的是為了化解這次事件,幫中許多人不解,杭州的各大勢力是即將併入幫中的,這時候被人欺負,本應該強硬出頭將這事攬下,然後殺了鬧事的兩人,向杭州幾大幫顯示自己的實力,好讓他們死心塌地的跟隨,蕭索解釋道,要是這人這麼好惹,他也用不著親自來一趟了,當日長門一戰,劍閣在方凌築的一番衝殺下大損元氣,這才退回門中休養,若非如此,哪輪到八荒劍派恢復元氣並擴張實力呢,真要說起來,這也算八荒劍派欠他的人情,恩將仇報可是為江湖人不齒的事情,這次事情雖由他們惹起,但己方也不無責任,和解為最好。
兩人正喝得盡興,卻聽得唐苜很突然的&ldo;咦&rdo;了聲,兩人同時側頭,望向窗外。
平平的湖面上出現了一艘不同尋常的船,不是西湖常見的花船畫舫,也不是漁家用的烏篷船,只是一葉竹筏,寬約五尺,長約兩丈,通體碧綠,顯然竹青都未颳去,而此時暮春時分,湖中荷葉稀疏,堤上綠樹逶迤,正是西湖景色最美的時節,方凌築三人所望的視窗正是對著東方,東風微微,那船正借著暖暖的風力由遠處斷橋沿白堤駛向酒肆。方凌築窮盡目力才隱約看見竹筏前邊有兩人,一人跪坐,整個人卻是呈現桃花的嫩紅,面前端放著一件物事,此時兩手放在上面似在撫動,一人站立後方,衣裳隱約為白色。筏尾是一個撐竿的人。要想再看清一些只能等船更進一步了。
方凌築望了一眼,回頭喝酒,只聽得,&ldo;嘭&rdo;的一聲,左耳一動,明白了跪坐那人撫的原來是一具古箏,&ldo;叮&rdo;箏聲又起,悠揚纏綿,又輕靈得似將隨風散去,三人互望一眼,無不是詫異。原來各自覺得心臟隨著箏聲跳了一下,如此婉轉飄逸的箏聲穿透力怎麼這般強?都明白了一個事實,彈箏之人必是內力高強之人。
箏聲漸起,是一首不知名的曲子,別有一番脫俗的意境引人心神俱醉,方凌築三人連同那酒肆的老闆一同醉了,竹筏緩緩而動,等得一曲終了,方凌築才回神,轉目看去,竹筏前邊兩人已從竹筏由白堤中段的小碼頭上了白堤,此時已能看得十分明瞭,走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