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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易笙搖搖頭，&ldo;市面上也有一些中成藥品牌的止血散，離我們程家的還差了些，真能批次上市也是好事。&rdo;

&ldo;但這麼多年了，你們家的藥方就沒人能破解？&rdo;黎菘覺得那些中成藥背後的配料表也都是差不多的。

&ldo;種類是大同小異的，但是用量是我太爺爺和爺爺多少年實踐出來的，某一味藥的量多了或是少了就是千差萬別。&rdo;

&ldo;所以……你跟上次那個人是錢沒談攏？&rdo;黎菘猜測道，畢竟藥方這種東西算是專利了，而且一旦投入生產利潤相當可觀，又造福人民，她除了價格，想不到其他的程易笙能拒絕的理由。

&ldo;不是，主要還是技術問題，這種藥一向都是純手工，做起來費時費力，如果需要大批次投入生產出售肯定不能純手工。清遙一直以來以西藥研發為主，不論是裝置還是技術人員都不合適。&rdo;

程易笙之前也接觸過其他的幾家公司，有兩家還算滿意的，但都沒有實地考察過。他想著正好趁這回停業休整把這事兒辦了，省得這幾個公司一趟一趟跑。

黎菘似懂非懂地點點頭，&ldo;我之前聽說程叔叔是做醫藥研發的，還以為你們家的這些方子都在他那兒。&rdo;

&ldo;我父親不算是跟我爺爺學的，他是正兒八經的藥學院畢業，爺爺的方子沒傳給他。&rdo;

程易笙難得今天興致好，給她這個門外漢多講了點兒。

見黎菘總是摸脖子，他起身，一手摁在她肩膀處問道：&ldo;不舒服？&rdo;

&ldo;一直在上課，聽講座……脖子都快斷了。&rdo;

程易笙才按了一下，黎菘就縮著脖子叫道：&ldo;輕點兒，疼。&rdo;

程易笙的手勁兒著實大，黎菘覺得自己的脖子都快碎成末末了，眼淚都痛出來了。

她紅著眼眶扭頭看向程易笙，捂著脖子不讓他碰，&ldo;你還是別動我了，我回頭找個商場，二十塊錢坐會兒按摩椅得了。&rdo;

程易笙聽完這話半天都沒回過神，他這地方的按摩多少人擠破了頭都排不上號，有錢都買不到的服務，落在黎菘眼裡還不如一商場的破按摩椅？

&ldo;去診療床趴著。&rdo;他自小時候學醫以來就沒受過這樣的嫌棄。

&ldo;按摩椅以後少坐，不正規的推拿按摩也不許去。&rdo;程易笙見黎菘不情願，直接動手抓著她的手腕走到診療床邊上。

&ldo;按摩店裡的人學了幾個月就出師了，速成班只會給你一通瞎按。不過按摩稍微好點，有些地方還給針灸，我見過一個會計轉行針灸的，一針下去拔了就開始呲血，到時候癱了還不知道算誰的。&rdo;

&ldo;你覺得我像是能花錢給別人扎的嗎？&rdo;黎菘慢吞吞地趴在了診療床上，偏著頭看向程易笙，&ldo;你輕點兒……&rdo;

被她這麼一看，程易笙連平日三分的力氣都使不出來了，瞧黎菘此刻這副乖巧的樣子，他又想到了那天在酒店，這丫頭醉醺醺地勾引人的時候可比這會兒膽兒肥多了。

外套領子礙事兒，程易笙替黎菘脫了外套搭在腰上，她裡頭只穿了件黑色的打底衫，薄薄的料子貼在面板上。

雙手按在她的脖子兩側，程易笙緩緩發力按揉。

&ldo;這兒酸？&rdo;

黎菘屏住氣，小貓似的哼了一聲。

&ldo;可以再使一點點勁兒。&rdo;

程易笙依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