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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動莫名,卻把心底漣漪撫平,笑道:&ldo;你身為一國之君,輕言生死,那麼我們這些追隨你的人,又情何以堪?&rdo;
他呵呵大笑:&ldo;那好啊,你把我架在王權頂端,孤寂寞難耐,你也別想好過,看孤怎麼罰你。&rdo;
&ldo;罰我什麼?&rdo;
&ldo;罰你陪我一起臨淵,笑談天下事,看學舞飛花,賞江山如畫。&rdo;
&ldo;聽起來不錯,那臣恭敬不如從命。&rdo;千離也樂,她喜歡看他這般肆意的神采,凝著他俊美無儔之顏,失魂般喃喃道:&ldo;如今這樣多好,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罷。別壓抑自己。&rdo;
&ldo;是嗎?&rdo;他臉上突然露出邪佞的微笑,手裡扯著攏住她身子的絲被,&ldo;是不是想做什麼也別壓抑?&rdo;
&ldo;那當然。&rdo;她順口回道,卻忽見他的雙眸熠熠生輝,她順著他的眼光看向自己裸露的胸前,赫然一窘,抬手欲擋,卻被他捉住皓腕。
&ldo;你剛剛不是在問它們都有什麼用嗎,我現在就讓你知道。&rdo;
&ldo;咦?&rdo;她不太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她只是覺得他盯著自己胸前的眼光好像不太妙。
他俯下身,咬住她胸前一隻玉兔,她渾身立刻繃緊了起來。
他的唇,看起來那麼森冷,微微揚起時凌厲,微微垂下時陰沉,她從來不知道他的唇也能這般溫熱,甚至可以說炙熱,燙的她輕顫不已。
這種感覺很奇怪,全身都竄起暖流,蔓延至四肢百骸。
當她無意間發出近似哭泣的呻吟時,她啞然住口,扭著身子想逃,她在他耳邊求饒道:&ldo;仲羽哥哥,停下罷,我……&rdo;她不知道該說那種感覺是痛苦還是愉悅,她無法形容。
&ldo;叫我羽。&rdo;他霸道地含住她張口的小口,一番作弄後才移開。
&ldo;羽……&rdo;她羞澀的閉起雙眼,任憑他予取予求。
她滿含情慾的聲音沸騰起他的熱情,摟著她從榻上滾到地上,溫柔在那一瞬間化成狂野,怎麼也羈不住慾望這匹野馬。
動了的心,再也無法在彼此間湮滅。即使將來有一天後悔、絕望,已經釋出的情也再不能收回。
他的手,他的唇觸遍了她身上每一處,而他,站在窗外,透過那敞開的fèng隙,將一切都看在眼底。
他還沒有從她是女兒身的事實中回過神來,就得接受他將她佔有的現實。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有種心被掏空的感覺,她只不過是他的師弟,不,師妹而已,僅此而已。
他將手中精緻的銀盒牢牢握緊,無望地閉上眼睛,良久,等他鬆開用力的手掌時,五指都已經麻木得毫無知覺了。
他開啟銀盒,裡面竟是五彩繽紛的亮麗彩羽,他將視線落在他為她收集的輕羽上,想像她眉間貼羽的模樣,定是美妙絕倫。
他彎身將銀盒放置在窗下,只願他們能夠幸福,他能為他們做的,只有遠遠地看護。
千禧旋身離開,神情依然飄逸散淡,走出大院時他嘟囔道:&ldo;嘖,情愛算什麼,我呸!金陵杏花春雨樓裡那些俏姑娘,哪個不是美若天仙,十兩銀子便換一個春宵,何必情來情去那麼麻煩!&rdo;
他剛說完,就見皇甫垚的肩膀,連拖帶拽:&ldo;走,我們喝花酒去。&rdo;
據史書《九鼎記》裡記載:離帝眉心常飾彩羽,令其美貌更絕三分,天下女子皆仿效,剪羽貼眉,這種裝扮,便叫鳳羽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