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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一頭扎進廚房，有一絲倉皇而逃的意味。

&ldo;你是故意的。&rdo;齊耀盯著慕越的笑臉看了許久，臉上帶著防備，皺眉問道：&ldo;你想幹嘛?&rdo;

慕越嘻嘻一笑，用好看的食指點點嘴唇，好整以暇地反問道：&ldo;你覺得呢?&rdo;

&ldo;他比較單純，你別撩他，&rdo;齊耀似乎有些嫉妒了，氣哼哼補充一句：&ldo;……就當積德。&rdo;

慕越抱胸，桃花眼裡閃爍著不懷好意的光芒，&ldo;好說好說，只要你乖乖回答我的問題。&rdo;

齊耀很配合，&ldo;你問。&rdo;

&ldo;你還有別的同事嗎?&rdo;慕越走到窗戶邊，撩起窗簾朝外看，從他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公寓前停著一輛熟悉的車。

那是陸梁的車，齊耀當然也知道，想到自家精明能幹的陸總被眼前這人玩弄於手掌，齊耀在心裡為他點了一排蠟燭。

&ldo;沒有，之前的幾個不都被陸總發配邊疆了嗎?&rdo;齊耀搖頭，古怪看了他一眼，眼神裡頭似乎還藏著一絲埋怨。

這個他倒是不知道，前世他可是在幾年後才發現齊耀的蹤跡。慕越挑挑眉毛，追問道：&ldo;為什麼?他們犯了什麼錯?&rdo;

&ldo;犯了什麼錯?&rdo;齊耀冷笑，冷冰冰指控道：&ldo;這要問你啊，你敢洗完澡不裸奔嗎?你敢睡覺的時候穿條內褲嗎?你敢改掉一進屋就脫光光的壞毛病嗎?&rdo;

呃?腦補陸梁觀賞跟蹤紀錄片時吃醋到面部扭曲的情景，慕越捂著肚子哈哈直笑，笑過之後擦擦眼角，&ldo;沒錯，像是陸總愛幹的事。&rdo;

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什麼的，真是太惡劣了，虧得自己之前還同情他不自由，齊耀白了他一眼，決定讓他一個人唱獨角戲。

慕越完全不在意旁邊這人的想法，一個人呵呵笑了半天，又問道：&ldo;今天有人跟蹤我們嗎?&rdo;

齊耀搖頭，&ldo;沒有。&rdo;

慕越垂眸思索，皺緊眉頭。

公寓外，車裡。

陸梁皺眉盯著手機上播放的影片，影片的內容正好是不久前在慶功宴上發生的一切。

認真看了兩遍之後，他撥了祁星的電話，&ldo;出來聊聊。&rdo;

&ldo;嘖嘖，大佬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我簽的是勞動合同不是賣身契吧?&rdo;電話那頭的祁星痛苦撓頭，嘰裡呱啦說了半天，抱怨他自打賣身以來勞心勞力不說，大boss還對他呼來喝去，加班加點沒半點好處，主人還隨隨便便懷疑他的忠誠，真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啊……

陸梁眉頭一皺，從鼻子裡哼出一個音調，&ldo;嗯?&rdo;

那頭的抱怨聲戛然而止，&ldo;……我投降，你在哪兒?&rdo;

&ldo;公司。&rdo;陸總盯著公寓裡頭散發出來的光亮，面不改色地撒著謊。

&ldo;啊不是吧，又加班……&rdo;

&ldo;嘟‐‐&rdo;

&ldo;……&rdo;又掛我電話，嚶嚶嚶。

夜幕越濃，星星發出的點點微光被襯託得更加璀璨。

從華天頂樓向下看，天上地下掛著星河，護城河岸的風光一覽無餘。

祁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又幫對面滿上。&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