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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鵬一一應是,不敢再有其他言語。
卷柏趁著師父教訓雲鵬時,蹭到了百里雪身旁,關切的問道:&ldo;你沒事吧?臉色怎麼這麼不好看,是受傷了嗎?哪受傷了,能讓我看看嗎?&rdo;
百里雪看著羽清真人和卷柏那般親近,才一會兒的功夫,心頭早就打翻了不知幾壇醋,臉色自然難看。只是此時看著卷柏目光純澈,滿眼皆是對她的關切,又不覺洩了氣。
方才初見面時她就試探得清楚,卷柏已然不記得她是誰。何況在卷柏的記憶中,她和羽清真人雖名為師徒,然情勝母女。在此處吃醋,根本毫無意義。
微微嘆了一口氣,百里雪搖搖頭,說道:&ldo;我沒有受傷,只是有些後怕。&rdo;
卷柏卻還是有些不大放心,拉著她看了又看,確認她真的並未受傷,這才放開她。卻又忍不住傻笑起來,她剛才看著百里雪神色不對,可擔心壞了。
羽清真人訓斥過雲鵬,要他日後不可再如此莽撞之後就放他們離開了。轉頭過來,看到卷柏正對著百里雪傻笑。她雖不認識百里雪,卻對她頗有好感。方才她趕過來的時候看得清楚,在雲鵬的一劍刺來時,是百里雪將卷柏護在了身後。
正要替寶貝徒弟道謝,卻聽到雲鵬身旁的那一群子中隱隱約約飄出一個聲音來:&ldo;光師父修為高有什麼用,徒弟一個比一個廢物,還不是一群廢物。&rdo;
也不知雲鵬是覺得他們已經走得遠了,羽清真人聽不到;還是覺得羽清真人性子綿軟好欺負。所以他對這句話完全不置可否,只是裝模作樣的哎了一聲算作提醒。眾師弟見大師兄這樣,自然更加放肆起來,什麼難聽的話都出來了。
&ldo;修為那麼高,教出來的徒弟那麼廢物,我看還不如去嫁個莊稼漢生孩子去算了。&rdo;
&ldo;就是,什麼貝葉宗,聽說就只剩下三個人了,徒弟還教不好,早晚得解散,還狂呢!&rdo;
卷柏聽到這些人如此詆毀羽清真人,立刻氣鼓鼓的就要去找他們理論,倒是羽清真人性子是實實在在的平和,完全不欲因這種事情而起什麼爭執,所以連忙拉住要衝過去和雲鵬理論的卷柏:&ldo;何必與那些人爭論。&rdo;
卷柏氣鼓鼓的,只是被師父拉著,也只能瞪著雲鵬離開的方向跺了跺腳,哼了一聲。
百里雪見卷柏憤憤不平的模樣,看向雲鵬的目光就沉了幾分,左手一探一捻,就將靈氣捻成細線,心思一動,細線就往雲鵬和他身邊一眾師弟的腳上纏去。
眼看著他們已經走遠,卻忽然間像是集體被人絆了一跤,活像是一串在繩子上的螞蚱,被人一提繩子,就一嘟嚕地跌倒在地。一時間你壓我我壓他他壓你,擠作一團,站都站不起來。
雲鵬更是倒黴,因為被眾師弟簇擁著,這一下摔倒,直接被好幾個人壓在身上。他念著都是同門師弟,怕用靈氣強行沖開會傷了人,所以只能用兩隻胳膊往開推人。只是他剛剛推開一個,就又有人倒在他身上,一時之間被埋在人堆裡,出都出不來。
卷柏看著雲鵬那滑稽的模樣,也不疑有他,衝著雲鵬的方向做了個鬼臉:&ldo;略略略,活該,哼!&rdo;
只是這些小動作卻惹得羽清真人忍不住多打量了百里雪幾眼。
百里雪自信她的偽裝十分精妙,就算女媧親來也未必輕易看破。何況自天地初開之時起,天地間的天靈之息就日漸衰弱,待到女媧造人時,人間就幾乎難以覓得純正的天靈之息了。如今又已過去數萬年,連女媧都遨遊太虛,許久不曾回來了,人間又怎麼可能有人認得出她的本體。何況羽清真人撫養卷柏十五年,卻到至今都還不曾看出卷柏的本體來,想來對於她和卷柏的本體應是一無所知。因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