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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想起,那個雨夜,夏音獨自走在海邊的公路上,彷彿被抽空的靈魂般。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呢?那三天的異常,一定跟那是有關聯的吧。
拉開和室的門,一屋的黑暗,被陽光肆虐而退。
“小夏。”
“弦哥哥。”
“為什麼不出去?”真田依舊是那副生硬的面孔,可語氣中,夏音聽出了擔憂,無奈。
“我想一個人。”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現在的我,還無法做到完全的隱藏自己,讓你們擔心,真的,對不起。
“小夏;可以,跟我說說麼?”
急切的抬起頭,望向面前的那個人。
“那天,就是下雨的,在海邊的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
刺痛的傷口被硬生生的揭開,連皮撕扯著,仿若被捆綁的刺蝟被無情的拔下身上所有的刺。
“沒有!”急速的否認,更顯得是在掩飾著什麼。
“小夏!”真田皺起眉,面容也更暗沉了。
“弦哥哥,別逼我,真的,求你了。”
低泣著。
弦哥哥,我想要堅強,而我,也一直是在這麼催眠著自己:我是堅強的。所以,請你,就讓我這樣堅強下去吧。
真田無言。
夏音不願多說,而他,也不能做什麼。
輕輕的撫上夏音的頭,輕嘆,轉而旋身出門。
和室再次陷入一室黑暗。
夏音曲起雙膝,將頭深埋於此間。
弦哥哥,對不起,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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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帝。
鳳再次轉頭看向那個熟悉的位置。
課桌,椅子,都在,都是原來的樣子。
只是,人已不在。
“老師,夏音什麼時候回來上課啊?”淺川看著鳳的樣子,心裡雖著急,卻也不知該怎麼辦,看見班導進了教室,轉而問向他。
自校祭後,見夏音一連幾天沒到學校,而她的手機又一直打不通,聯絡不上,她就問過班導,當時得到的回答是請假了,可是這請假的時間未免也太長了吧。
“呃,淺川同學,問這有什麼事麼?”
“老師,我只是擔心夏音,她請假的時間也太久了,我怕她的身體是不是……”
“淺川同學不用擔心,我有了解過,真田同學現在很好。”
“那她為什麼一直沒來學校?”
“好了,現在開始上課!”很明顯的,班導不願就這個問題再繼續下去,“淺川同學,請你坐下。”
“老師!”
“淺川同學,請坐好,要上課了!”嚴肅警告的語氣,不容一絲質疑與反抗。
“是。”淺川垂首黯然的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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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兩聲急促的聲音,提醒著夏音有簡訊。
可夏音正滿手的奶油,根本不方便接電話。因為前一天,丸井說很懷念“味”的抹茶蛋糕,而夏音那時候在“味”做兼職時,因為也很喜歡這款蛋糕,有特地的跟敏加學過,所以,一時衝動之下,就說自己會做,結果,就被丸井那可以媲美小鹿斑比的眼神打敗,應允了下來,說是做好了第二天再帶給他。
應該也不會是什麼要緊特別的事吧?
當初離開東京時,她把原來的號碼換了,沒有給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