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第1/2 頁)
“,得伍同志,你有什麼辦法?”章周急切的壓低聲音問。
“土匪張霸龍就是黃有從的堂弟,幾天前就被黃有從轉移了,或許可利用這個做文章。說不定還有轉機,但是這個可能得借住黨組織力量才行,要製造一些輿論。張霸龍原名叫張華清,而黃有從本名叫張華強。這個越說越過癮,咋有點說書呢。”楊得伍忍不住笑。
“得伍同志,那我走了,你好好養傷,要是有什麼不適,及時派人來通知我,我會及時來給你處理的。”章周替給章週一支菸就走了。
楊得伍突然變口吻說:“好的。章醫生,請慢走。”“好的,楊副官,我走了。”章周開啟大門就出去了。
章周離開了軍營,就直奔診所,安排週二毛去通知賀明明來,安排好病人後,三人在閣樓上開會。週二毛負責警戒。
“章周同志,有什麼情況,快說吧。”黃擇開門見山的說,沒有繞彎子,就是怕時間長了會引來別人的注意。
“我和大家說一下,今天我才知道賀夫人就是我們黨內同志,是我的下線龍享,之前你們說蔣氏,我沒有對上號,以為說的是另外一個人。她已經十多年的黨齡了,據說在昆明入黨。是上級派來做我下線的,我之前的情報都是她送的。”章周接著說:“她現在就關在敵軍大牢裡,要不是楊得伍同志把照片給我看,我都以為賀夫人蔣氏是另外一個人。”
“不對啊,她還是你和霍小芳的媒人,你們是見過面啊,你咋今天才知道啊?你們孩子都要生了你都不認識嗎?這有點說不通,快點解釋一下。”
“當初龍享同志的上級不是我,是孟湘同志,孟同志遇難後,上級就只交給我一張照片,就和今天楊得伍同志讓我看的照片一模一樣,這和生活中的龍享同志判若兩人,照片應該是龍享同志讀書的時候照的,況且我們接頭都不見面,我也只知道在指定地點拿情報,她也沒有見到我們本人。”
換著賀明明和黃擇驚訝和緊張。賀明明滿臉寫著疑問,“你的意思是我內人姓龍,不姓蔣。而且還是共產黨員?也就是說我們夫妻十多年,我都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你們上下線這麼久了也沒見對方。”最後一句話是和章周說的。
“你不也沒有把真實身份和龍享同志說嘛。我們幹革命工作不都這樣嗎?”黃擇和章周哈哈大笑起來。
章周收起了笑容,“龍享同志現在有危險了,國軍黃有從準備二十多天的後槍斃她,而且隨時都可能提前行刑。”
“怎麼回事?是不是龍享同志供認了?”黃擇緊張的問。
“你們放心,龍享同志沒有供認共產黨員身份,她只是另外一樁事情的替死鬼。你們還記得嗎?上次我們借住國軍之手剿滅的土匪張霸龍,是黃有從的堂弟,本名叫張華清,而黃有從本名叫張華強,二人是親堂。黃有從抓張霸龍回牢房才知道犯人是自己的弟弟,後來也知道庫房失竊案與自己的弟弟無關,就把張霸龍釋放了,把他安頓在城裡居住。但是庫房失竊案一直未破,無法向上級交代,剛好抓到了龍享同志,龍享同志在牢裡受盡折磨,精神有點恍惚,讓她簽字她看都不看就簽字了,這個黑鍋就這樣甩不脫了。”
賀明明冷靜下來了,他有豐富的敵後鬥爭經驗,不可能這個事情就把他壓垮,即便是自己的老婆,他也要冷靜下來思考對策。“這樣,在王虎河大院給家丁隊上課的庹清同志是警察局局長劉顯寬的岳父,讓他出面給岳父施壓,再找黨組織幫助把黃有從包庇土匪弟弟的事情登報,讓他限於被動,並說他為了破案,製造冤案,我想這件事登報後,黃有從肯定會釋放蔣氏。對,龍享同志。等一下我就安排姜婷婷同志發報給李丕春,忘記和你們說了,我們之間已經不用飛鴿傳書了,姜婷婷同志已經培養了幾名發報人員,一臺裝置和一名發報員已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