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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夫人,不信又能如何呀?”
“呃……”白玉嬌這下被劉飛問住了,一時張口結舌、無言以對,白嫩的臉頰頓時如桃花盛開,粉紅嬌豔。
這還不算,文秀也起身躍到白玉嬌身邊,氣呼呼連比帶劃地諷刺道:“我倒是想衝進那狗王爺的臥室,一把將他從被窩裡拎出來,生生拖到南郊去呢,可人家王府侍衛不給我這樣的機會呀!”
看著文秀形象地抬著手假裝拎著一個人,那樣子生動又可愛,眾人皆不禁掩口而笑,只有白玉嬌尷尬得雙頰更覺火燙,灰溜溜地閉口不言了。
倒是段天廣手捻著鬚髯,一邊琢磨著現下的形勢一邊言道:“沒想到於百之這老狐狸竟用‘裝病’這個最笨的辦法。”
劉飛一聽,感慨地附和道:“是啊,有時候最笨的辦法,卻往往也是最直接、最有效的辦法啊。只怪我們都疏忽大意了,以為巡按妻兒平安回來,我們便是勝券在握了,誰知人家一個最為簡單的藉口便輕而易舉地將放糧大事搪塞了過去。”
劉飛一番話,說得眾人皆低頭不語,心中失落不已。段天廣搖著頭無奈地言道:“哎,人家畢竟是當朝王爺,而非普通百姓,那身體金貴得很啊。”
“那咱們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羅鎮虎忍不住拍著大腿問道。
“就是,難道果真就這樣眼巴巴地乾等下去了?”白玉嬌也趕緊扭捏著腰身追問著。
大家的目光一時都集中在了劉飛的身上,連文秀此時也覺束手無策,拍著劉飛的肩膀,詢問道:“喂,大師爺,現在是你這個諸葛亮出馬的時候啦,快想想辦法呀?”
劉飛並未在意肩頭上這一拍,眯起小眼睛瞟著文秀,嘴角一揚,神秘地問道:“巡按大人,可還記得唐將軍最後所言?”
文秀見了劉飛神情淡定,心中揣測師爺可能已有良策,但對於唐凱的話哪句才是關鍵尚未參透,於是莫名其妙地反問:“哪一句呀?”
劉飛眉頭微微一皺,暗道,莫不是秀秀在唐將軍面前走神了,如何這麼關鍵的話竟沒又半點印象?他摺扇一展,輕搖在手,低垂下眼簾,卻不再提示秀秀半句,只顧再次揣測起了文秀與唐凱單獨廂房密談一事。
眾人聽得糊塗,不知劉飛所言何意,因此又都轉頭望著文秀。文秀被大家盯得略略有些臉紅,尷尬地朝著眾人一笑,隨後立即手託香腮,細細回憶起王府門前之事。
沉默片刻,突然,冥思苦想的文秀終於領悟到了什麼,雙掌一擊,喜出望外地言道:“我想起來了,按照唐凱所言,潞安王親自出面和手持王爺的令牌都能開倉放糧。那麼眼下,既然潞安王稱病不再露面,咱們可以想辦法拿到王爺的令牌,手持令牌一樣可以達到開倉的目的!”
秀秀終於說中了要害,劉飛長出了一口氣,微微頷首,但眼神中卻依舊充滿著憂慮。羅鎮虎一聽這話倒是一跳老高,拍手憨憨地言道:“咳,那好啊,那叫潞安王交出令牌呀!”
劉飛一聽這話,洩氣地收起摺扇,隨手扔在了桌子上,兩根手指抵住太陽穴,一個勁地揉了起來。文秀也氣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不高興地白了羅鎮虎一眼,張口搶白道:“哪兒那麼容易呀,你以為我是皇帝老子呀?”
白玉嬌也在一旁撇著嘴,添油加醋:“就是,若是咱們一要、人家便能給,那剛才豈不直接要了來,還用得著咱們在這裡發愁嗎?”
“呃……”羅鎮虎被窘得面紅耳赤,張著兩隻大手掌來回搓了起來,再不敢多言。
文秀暗笑著羅鎮虎這尷尬的樣子,腦子裡卻靈光一閃,劍眉一揚,說道:“對了,既然人家不給,那咱們自己拿來就是了。李大哥是這方面的高手啊!”秀秀邊說著邊伸出兩根水蔥似的手指做出偷包的手勢。
“嗨,對啊!我怎麼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