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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這些會見後,按照醫生和苔衛人員收集的戈林在監獄中度過的每一小時的專案材料以及精神病醫生、刑事律師、社會學家對這些材料進行研究後,戰略情報局在此之前解職的一名官員,新來的美國主要公訴人助手威廉&iddot;杜諾萬傳喚了戈林並對其進行面對面的審問。
&ldo;我叫威廉&iddot;杜諾萬&rdo;,他自我介紹。&ldo;將軍軍銜,我是合眾國主要公訴人的助手。
&ldo;是的,我知道這些。&rdo;
&ldo;我建議給您來點咖啡,您同意嗎?&rdo;
&ldo;好的。我同意。&rdo;
&ldo;這不會使您重新染上古柯鹼的有害嗜好嗎?畢竟是咖啡‐‐儘管不多,但總是麻醉劑。&rdo;
&ldo;您得到的情報不客觀,我從來也不使用麻醉劑。&rdo;
&ldo;這些情報是我從臨時調給您和您的家庭的醫生所掌握病歷中獲得的。他們都是黨員和黨衛軍的老戰士,難道您不相信他們?&rdo;
戈林微微一笑:&ldo;要知道,當那些人設定反對我的陰謀時,元首是相信黨內和黨衛軍來的惡棍的。他是這樣一個好輕信人的人……這就是我不相信把卑鄙行為記入我的病史的那些人,為以後給勝利者提供反對我的證詞。交易的方式,世界史中完全普遍的觀象,只有強大的國家才能夠改變人類不完善的多餘的供述,並且要求個人最大限度的顯示健康的開始,而不是卑鄙的……&rdo;
&ldo;關於這點我們持有另一觀點。&rdo;
&ldo;歷史將對我們作出評判。&rdo;
&ldo;已經作出了評判。&rdo;
&ldo;啊,不!歷史的主要評判是在以後,相信我的話吧。&rdo;
&ldo;您參加嗎?&rdo;杜諾萬笑了笑。
&ldo;不,我和您都非常清楚,我指的是誰。&rdo;
&ldo;這就是我想和您坦城地談談的原因。&rdo;
&ldo;我並不想從被監禁者與公訴人的坦誠的談話中等待什麼好的訊息。&rdo;
&ldo;別忙著如此斷然,您是‐個政治家,您的剋制力在哪兒?&rdo;
&ldo;對一個政治家來說,他的堅定性比自制力重要得多。&rdo;
&ldo;我應該是瞭解您的,您對繼續談話沒有興趣?我重複說一次,這不是審訊。您有權拒絕談話,我正是為了談才邀請您。&rdo;
&ldo;自然會推測,您的同事會記錄在這裡說的每一句話?&rdo;
&ldo;不,我要求過,我們的談話不作記錄。&rdo;
&ldo;您作為一個公訴人助手,或者說是作為一名美國情報機關長官,會提出這種要求?&rdo;
&ldo;您的訊息靈通,我表示祝賀。我想,這會使我們的談話輕鬆。&rdo;
&ldo;您想提什麼樣的建議?&rdo;
&ldo;我並不勸告您越過邊界,戈林。這對您沒有好處!您給人類留下了一系列的教訓,其中包括,您十分精心擬定了非公開的訴訟方法,當被告失去與外界交往的權利時,他們的話變得無益了。我幾次看過你們的電影工作者拍攝的有關審訊刺殺希特勒未遂案的參加者的訴訟影片……我們企圖找到那些膠片,片中那些不幸的人說,為什麼他們下決心去建立這種功績,然而‐切都被您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