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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薇知周濂幫著張羅,心中更安。吩咐孫氏與新來的兩個粗便丫頭說說規矩,只須每日早上過來打掃院子即可,其它時間,不須她們當差,也不許在院子外面逗留,青山院中的事兒更是不許往外透一個字。
另外又將幾個丫頭叫到一處,叮囑她們嘴巴嚴些,莫在新來的丫頭面前議論事兒。安排完這些事兒,一時找不到什麼事兒可做。
與賀永年兩人便坐到次間靠窗有長塌子上,一個拿了本書,李薇瞄了幾眼,覺得沒甚麼意思。
下棋她不會,畫畫更不通,想了半晌想出個兩人玩樂的,正好也可以豆他樂呵樂呵,便將賀永年手中的書本揪去扔到一旁,纏著要講笑話給他聽。
賀永年自然是願意的,催她快講。前世有幾個經典笑話兒她還記得。便挑了一個古今皆宜的包子與米飯打架的系列笑話講給他聽,一個笑話未講完,已逗得賀永年笑露出兩隻門牙來,眼睛彎成一條縫隙。李薇看他笑得臉色微紅,眼睛晶晶亮。心中感嘆著這孩子自打見面兒那天起,從沒有這樣暢笑過。心疼又十分有成就感,想著要不要再講一個螞蟻和大象打架的故事。
不過她有些猶豫,那個笑話後面一段好象是帶色的呢。雖然她現在在他面前是完全放任了自己的本性,是可以講得出口的,卻怕嚇著他。思量半晌,決定慢慢的來,自己只有這麼多逗人笑的料,可不能一下子抖光了。便託著下巴,嘟著嘴不滿的道,“我講了好幾個,你也講一個給我聽聽。”
賀永年微微斂了笑,搖頭,“我不會講。”
李薇不依,撲過去,揪著他的衣領威脅,“快講,不講,我就……我就……”她一時詞窮,實在不知道自己能用什麼手段威脅他。小手將他的衣領拽了拽,賀永年眼含戲謔望著她,“你就怎麼樣?!”
李薇一惱,雙手改拽為扒,用力往兩邊一分,頸下衣衫被她分出縫隙來,大喝,“不講,我就把你扒光光!”
賀永年一愣,嘴角抿了抿,睫毛扇著然後將攬著她腰身的雙手緩緩抬起,伸展,身子向後傾起,半盤著的腿兒也微微伸展開來。
李薇愣怔一下,才辨認出這個是不太明顯的“任君採擷”的姿式,反射性撲到他身上,大喝“你當我不敢!”
賀永年將她緊緊環住笑起來,胸腔震動,呵呵有聲。李薇半伏在他身上,將耳朵貼在胸口處,那聲聲悶笑,傳到耳中,讓她跟著心底也甜蜜起來。
廂房裡,幾個丫頭圍坐著做針線,聽著正房裡傳來的歡快笑聲,相視而笑,都覺得這親事成的好。小姐比在家時象是更開朗了些,而姑爺更不用說了,見天兒臉上帶著笑意,不似以往去李家裡,臉上雖也是帶笑,卻沒覺得他有多開心。
正這時,院門口人影一閃,正在當值的是青苗,連忙站起身子,匆匆跑過去。二門處的一個婆子笑道,“外面有二少奶奶孃家大姐府的人,說是趙夫人派來送什麼信兒給二少奶奶。”
青苗一聽是大小姐家來了人,讓那婆子等等,慌忙到正房報信兒,“小姐……”
李薇自窗子裡已看到外面情形,剛整了衣衫下榻子,聽見她叫,一邊出次間,一邊道,“進來吧,什麼事兒?”
“是大小姐派了人來,說是送什麼信兒的”
李薇微微一怔,隨後從裡間出來的賀永年,略沉吟了一下,猛然抬頭,“莫非是在姐夫的事兒?”
李薇讓青苗趕快去請人進來,這才轉向賀永年,“你怎麼猜是大姐夫的事兒?”
賀永年笑道,“大姐夫今年三年任期已滿,大家不都等著這事兒呢?我也盼著呢,況且,按往年慣例,正月正是官員調動時,調任令到現在傳來,也不奇怪。”
李薇微微點頭,這倒也是,自去年入冬後,一家也經常談論趙石頭的前程。一是年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