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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徵嘖道:我是個男的,怎麼會往這方面想啊,再說我就一小縣城出來的,前十八年就沒聽過男人玩男人這種事。
關昱禮相信他說的是實話,社會底層出來的人,一朝之間踏入眼花繚亂的新世界,新奇的同時,也會對周遭的一切抱著莫名的敬畏,在這種私-密的部位紋身,他當時應該是懵懵懂懂的即抗拒又不得不接受。
就好比第一次在白雲青舍的那晚,他用了非常手段把小孩吃幹抹淨,他要了整整一宿,暫且不提藥物作用下他有沒有獲得快-感,只談那麼小的一孩子,又是初-夜,心理和生理肯定是不好受,可他後來什麼都沒說,不是不在乎,而是畏懼強-權。
之後一段時間,他有心讓秦徵緩一緩,沒找他,只使了點撩妹的小手段,送外賣送小禮物,再後來總是有意無意的出現在他周圍,至今還記得秦徵看見他見了鬼的表情。從躲著他,到偷偷看他,隔著那麼多人,那雙黑嗔嗔眼睛,卻總能輕易被彼此俘獲。
幾餐飯就打發了,還真沒見過比他好撩的小明星,這小傻-子。
醫用棉擦過左邊……如凝聚了數萬年的春-色,精粹在這舌尖大小的一點。
關昱禮的眸色黯了黯,小腹有一團火苗,掀起陣陣鼓譟。
得到秦徵比他預期要簡單很多,而且小孩超出了他的預料,只經過了短短的磨合期,之後在性-事上就特別放得開。秦徵知道他在這方面的惡趣味,曾經有一次帶著……能為了討好他做到這個程度,足可見他強悍的可塑性和適應性。
所以當秦徵三年前突然要離開他,他只當是對方耍的小手段,就連此時面對躺在床上高燒不退的秦徵,他也在潛意識裡認為,這仍然是手段。
&ldo;我來猜猜……&rdo;他含-住耳-垂,用舌尖逗弄柔軟的一團,&ldo;是不是每天半夜淋冷水澡,嗯?用生病來跟我叫囂對麼?&rdo;
發燒時頭部溫度相較身體要高,加上關昱禮的氣息噴在耳窩,讓秦徵很不舒服,他輕輕哼了一聲,別開臉躲避那團熱浪,被舔shì得濕漉漉的耳-垂也從關昱禮的唇-間扯出了出來。
&ldo;秦徵……&rdo;關昱禮挫敗的看著他,依在床頭把人抱在了懷裡,&ldo;快好起來吧,不管你是故意還是無意的,我都不追究了。&rdo;
&ldo;如果你乖的話,&rdo;關昱禮吻著秦徵的發頂,從這個角度,只能看到秦徵的一抹額頭和無力垂下的睫毛,脆弱的不堪一擊,&ldo;我就考慮送你一件禮物,我保證你一定會喜歡。&rdo;
下午六點,張媽端了一碗煮的軟爛的清湯麵給秦徵,臥室裡準備了一張移動餐桌,倒是免了你餵我推的戲碼,關昱禮的存在毫無用武之地,秦徵從醒來到現在都沒看他一眼。
兩人之間的氛圍非常怪異,卻奇蹟的沒有任何尷尬感,關昱禮是個天生免疫尷尬的老流氓,只要他願意,完全可以全情投入的陪秦徵玩&ldo;隱形人&rdo;遊戲。
入夜,秦徵在浴-室擦了個澡,這幾天反覆發燒已經有了一個規律,趁著燒退的這段時間,他能自己幹的事就自己幹,不想麻煩張媽,或者是關昱禮。
關昱禮跟在他後面上了床,他特意搶先洗的澡,這會身上已經晾乾,怕同蓋一張被子把水汽過給秦徵加重病情。
他以前可沒有這麼虛偽的細心,這些舉動在秦徵眼裡,就是多餘。
所以說李碧華有句話說得對:什麼是多餘?夏天的棉襖,冬天的蒲扇,還有等我已經心冷後你的殷勤。
關昱禮也有自己的打算,叫他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