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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離開嘉措居住的帳篷區後我們就在嘉措的凡人帶領下驅車前往了位於青藏高原處的死亡谷,後面的道路十分難走,我們丟棄了越野車,背好各自的行囊走在崎嶇的山路上,大概走了快半天的時間我們才在嘉措的提醒下得知再翻過前面一座山頭就到了那稜格勒峽谷,死亡谷的所在地。
青藏高原上的那稜格勒峽谷,對不少人來說還相當陌生,但在探險界它卻赫赫有名。它幾乎能與前蘇聯的&ldo;死亡谷&rdo;、美國的&ldo;死谷&rdo;,以及印尼爪哇島上的&ldo;死亡洞&rdo;相提並論,是個名符其實的恐怖之地。當地人說峽谷中有一種食人怪獸,理由是有膽大者或迷路的牧民進入谷中,但大多一去不復返。大雨過後,人們還常常看到谷中大批野生動物拋屍荒野,且屍體旁伴有焦土。種種奇異的現象,使那稜格勒峽谷顯得神秘異常,以至多年來成為人們不敢涉足的&ldo;死亡地帶&rdo;。
那稜格勒峽谷中有一條河貫穿整個山谷,被稱之為那稜格勒河,那稜格勒河上被架起了八座橋,用八位序列號標註。從尕斯庫勒油田往南看,穿過尕斯湖,就是我們常說的崑崙山了。其實、它並不是崑崙山的主脈,它的準確名稱應當叫&ldo;祁曼塔格山&rdo;。翻過這座重疊的高山,那面就是世界著名的那稜格勒河谷,地圖上也叫做&ldo;那仁郭勒河谷&rdo;。
雖然很累,但看到近在眼前的那座山,本來已經疲憊不堪的身體忽然有了力氣,響著那座山攀登上去,當站在這座山的山頂的時候,隱藏在山後的景象頓時驚呆了我們四人,一條蜿蜒曲折的河流一直延伸到遠方,一眼望不到盡頭,如同一條身姿優美的長龍一樣,在河流四周是將之圍繞的崇山峻嶺,鬱鬱蔥蔥的綠色植物將山體覆蓋,一絲絲白色的霧氣在山巒中飄蕩,如同九天之上的仙雲,整個峽谷看上去如同仙境一般,讓人一眼看上去就深深地迷醉在這美輪美奐的景色中。
&ldo;死亡谷距離這裡還有很遠的路,我們要下到河谷中去,運氣好的話有可能遇到一些牧民在他們那借宿一晚,運氣不好就只能睡在野外,不過這裡的動物十分多,晚上在這裡宿營有些危險。&rdo;嘉措指著河谷遠處對我們說道。
&ldo;啊?我還以為我們已經進入死亡谷外圍了呢。&rdo;
一聽還要走好久我的腿肚子就直打顫,這一路上山下山的早就累的我直喘氣了,這裡的海拔有3000‐‐4000米。而我有有點起了高原反應,現在是累的直喘氣,卻是感覺氧氣怎麼吸也吸不夠的感覺。
&ldo;先下山,然後找個地方休息一下。&rdo;嘉措看著臉色煞白的我,提議道。
&ldo;好,到了山下我們就休息。&rdo;雪麗兒點點頭,這一路走下來她雖然沒有高原反應但也是累的夠嗆,女人再怎麼練力氣和體力都要差上男人一截,長長的頭髮濕噠噠的粘在臉頰上,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下來。
自從認識大飛雪麗兒後我就一直是隊伍中的拖油瓶體力,耐力,能力都是墊底的一個,這會兒又敗給了雪麗兒這個額女孩子,真是讓我一陣汗顏,不過蝨子多了不癢,這麼對此的打擊異己練就了我超厚的臉皮。
似乎這次我們的運氣很不好,一路走來都沒有看到來這裡放牧的牧民,似乎晚上只能在這裡過夜了,大飛和嘉措都是部隊出身,對野外生存極為熟悉,根本不用我們兩個幫忙,四頂帳篷就被他他們兩個紮了起來,帳篷呈四邊形,中間被架起了一個篝火堆,嘉措對這裡很熟悉,和大飛打了一個招呼就背著他從一些渠道弄到的衝鋒鎗鑽進樹林裡,他是想去打幾個獵物,由於有尕斯湖對面的祁曼塔格山阻擋著柴達木盆地夏季乾燥而炎熱的空氣,河谷的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