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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涵過去開門,發現是澤輕言,他正站在門口,漂亮的眼睛往靳涵的身後瞥了瞥:「邢管家說你最近都在家裡畫畫?」
靳涵讓開。
他的房間裝飾到現在還是最初的公主風格,粉色的天花板和床幔,但是裡面已經完全變樣了,雖然澤家的傭人會天天來打掃,但因為靳涵隨手亂放的東西實在太多,傭人也不知道他哪些需要用,哪些是不需要的,萬一幫他收起來又怕他找不到,因此除了日常的衛生保潔,傭人已經完全放棄幫他整理房間了。
這倒讓靳涵回復到了他最舒適和適應的狀態,每天呆在房間裡的時間更長了。
澤輕言似乎是被房間裡的景象震懾住了,過了一會兒才道:「去游泳嗎?」
「去……去什麼?」
澤輕言做了個「跟我來」的手勢。
靳涵靈機一動,匆忙回去拿了房間裡的畫冊和筆,這才跟著澤輕言匆匆下樓。
靳涵來到澤宅那麼久,竟不知道這大得像鬼一樣的城堡里居然還藏了個游泳池,而且還是室內的。
穿過小花園,才看到那裡真有一個小型的室內恆溫泳池,旁邊還象徵性擺放了幾個健身器材,靳涵這種不愛運動的人見了就想繞道走。
澤輕言說:「姜醫生說游泳適合我。」
靳涵一想就明白了,澤輕言需要裝病,肯定不能太強壯,在室內偶爾遊個幾次泳當健身,最適合不過。
怪不得他面板雪白整個人看起來柔柔靚靚的,原來是美人魚出身。
靳涵被自己這念頭逗得「噗」地笑出了聲。
澤輕言下水游泳,靳涵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拿筆畫畫。
澤輕言遊了一圈,返回趴在岸邊問靳涵:「你不下來?」
澤輕言的身體底子很好,雖然瘦,但身材看起來很勻稱,而且力氣也不小,這一點靳涵深有體會,稍微練一練一定很養眼。
靳涵一直拿筆在畫他,聞言稍微側了側身將手裡的畫冊擋住,對他道:「不了不了,我不會。」
澤輕言撩起一捧水往他那兒輕輕一潑。
「你幼不幼稚?!」靳涵連忙跳起來往旁邊閃。
澤輕言笑了。
這一天過得靜謐安逸。
第二天,鞏明美給澤輕言打了個電話,具體說什麼靳涵沒有聽到,只知道澤輕言讓邢管家告訴靳涵,他們馬上要去醫院。
靳涵還不知道鞏明美到底有什麼計劃,跟著澤輕言和邢管家一起去了醫院。
醫院給安排的病房比原先鄭父住的更高階一點,可能是照顧到澤輕言,佈置得更像是酒店而不像是醫院。
可畢竟這個環境還是會令澤輕言感到不適,他一進門就開始咳嗽。
靳涵伸手輕輕拍了拍澤輕言的背,問他:「怎麼樣?」
澤輕言說:「沒事。」
靳涵忍了忍,沒忍住說:「說實話我真的有點分不清你到底是真的還是裝的……」
澤輕言說:「說明我演得還可以。」
靳涵:「……您謙虛了。」
玩笑歸玩笑,靳涵看得出來他確實不適,從進門起臉色就蒼白。
邢管家幫澤輕言把東西安頓好,過一會兒靳涵就聽見他電話響起,而後便出了門去。
澤輕言對靳涵道:「這兩天會有很多人過來,我們配合一下。」
靳涵說:「要演到什麼程度?」
澤輕言沒說,但靳涵讀懂了他的眼神,「能有多慘就多慘」。
最近連續登門澤家的人就幾乎要把門檻踏破,靳涵也算是演過一波,但因為大部分時間都是邢管家在應付,他的體會還不深,這一回真的有了演戲的實感。
澤輕言已經在病床上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