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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樣的安排,也意味這在袁熙回老家過年(這種濃濃的flag是腫麼回事)之後,明年他不會再回到穎川書院。&ldo;那應該恭喜你才對。&rdo;話是這麼說,司馬懿的表情可不這麼說,雖然說疏不間親,但是隻要對現今的政治地理有基本的瞭解,就能明白這絕對不是一個好差事,遼東地域都屬於公孫瓚的控制之下,除非袁家全面收復遼東,順帶解決了已經構成心腹之患的烏桓,否則就會像劉備這個豫州牧一樣,只是遙領而已。再說,相較而言,就連袁紹的外甥高幹(好高冷的名字)一樣也封了幷州刺史,從這地盤劃分上看,袁熙在他老爹心裡的地位還真高不到那裡去。&ldo;只是幽州為極北苦寒之地,你自己多加保重。&rdo;幽州如果以現在的地理概念來看,處於河北北部及遼寧南部,治所在薊縣,也就是今天的北京,這並不是說袁熙分了一塊皇城根的好地盤,要知道北京作為純粹中華文明的帝都,其實嚴格來說,只是在明朝而已,而且原因除了是朱棣的大本營,還點&ldo;天子守國門&rdo;的一位在裡面。相對於目前中原腹地洛陽而言,幽州可不是什麼好地方。然而,司馬懿知道,對於袁熙而言,同情這種情緒是沒有必要的。只有這個時候,他才會感慨,雖然說他自己的老爹為人死板了一點,規矩多了一點,但是絕對不會這麼坑兒子。
作為袁紹目前的主要敵人之一,公孫瓚的領地是個什麼情況,袁熙自然心知肚明,也正是因為與司馬懿既無太大的利害關係,又有幾分相似之處,難得的,他在司馬懿的面前流露出幾分無奈。這一切都是大將軍袁紹,也就是他的父親的決定,他為人子無可奈何,況且他的母親早逝,繼母劉氏又是頗有能耐,他老子記得給自己留一份家產已經是萬分僥倖了。實在不行,就此山高水遠,遠離是非就是了,在這亂世掌握兵權才是王道。&ldo;不僅如此,這次回去,父親還替我說了一門親事。&rdo;
&ldo;河北甄氏,太保甄邯之後,閨名中有一個洛或者是宓字?&rdo;幾乎是下意識的,司馬懿脫口而出,而且絲毫沒有一絲不確定性,反而是一直以來的猜測終於成真的感覺。畢竟,和他那尚且天真單純的同伴相比,老貓的每句話仔細琢磨來,都遠不止一層含義。可以說,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即使司馬宣王也不例外。
這回輪到袁熙不淡定了,所謂女子的閨名,如果不是像蔡琰這樣情況特殊,一般是不為別人所知的,尤其是當一家子女較多的時候,更是如此。比如,他的父親在信裡告知,甄宓家中排序第七,理論上說,就算有什麼好名聲,也會說是甄家的七娘,而非甄宓。&ldo;你怎麼會知道?&rdo;他可不認為司馬懿有無聊到去調查一個上蔡令女兒的名字的地步。
司馬懿覺得,他應該開始為好基友哀悼了,看樣子之前老貓會無緣無故提到冒用宓妃的人的敵意並非無的放矢,而是意有所指。當時叔達來的那次,他已經知道了遠在河北的袁紹對顯奕婚事的安排?居然能比本家的訊息來得更快,&ldo;如無意外,耆卿已經知道這件事了,至於有沒有告訴李太白(還有人記得嗎?這是糖貓的馬甲),那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更關鍵的是,顯奕你準備怎麼辦?&rdo;雖然說可以以甄宓為妻,以糖貓為媵(音同硬,注1),但是以老貓的為人,呵呵,他可以考慮出於朋友的道義先為顯奕準備一副上好的壽材(棺材)了。也許還可以在悼詞上念一句生得偉大,死的光榮之類的。
雖然說如今柳永來歷成謎,也沒有顯赫的家門,想要在一時之間改變局勢是不可能的事,但如司馬懿這樣觀察入微的人,不難從他在綠波廊裡發表的文字裡流露出的輕慢。不是因為年少氣盛,而是高屋建瓴的眼光,他可以嗅到同類的氣息,柳永對目前的局勢有自己獨到的看法,只是並沒有表露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