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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玄女詫異的是,據地晚之言,最初,與扶落結交的的不只是青女和浴華仙君,還有一位,便是玄女,他們四仙在天界逍遙自在,只是,後來,剛開始的感情慢慢變了,變成了男女之情。
玄女,不就是她的前世嗎?
說道這裡,地晚也停下了話語,瞧了瞧她的神情,眼眸如同月色般光華,玄色的衣袍垂在地上,看不出乾淨與否,他的一句話,讓玄女再次陷入深思,“對了,正好你還叫玄兒。”他的確是隨意一說,輕飄飄的話卻在玄女的心裡濺起一陣陣的波瀾。
接下來,地晚又講了講四仙的生活,無非是每日聚在一起,說這談那,好生快活,直至後來玄女動了凡心,後面的事情,她都是知道了的,所以就叫地晚不用講吓去。
月色正濃。
玄女撫了撫裙角,想了半會兒,還是問道,“那你可知道青女上仙對我師父是什麼樣的感情?”她似乎猜出了一星半點,但又不想相信,想從地晚這兒求證罷了。
地晚聞言,微微一愣,似是不解玄女為何這樣問,但又轉念一想,自家長姐愛慕扶落仙君一事,知道的人也不少,多一個她又有何關係,便如實回答,“長姐對扶落仙君自然是愛慕的。”是的,愛慕,愛得入骨。
得到了回答,玄女心中一震,雖是早就猜到了,但還是不大舒服。
地晚倒是發覺了這一點,忙湊過來,見她臉色不大好,甚是關心地問道,“怎麼?”語音吐出,卻是變了個味道。
好在玄女懶得計較,只是搖搖頭,聲音清淺,“無事。”雪更大了,吹到了他們坐著的地方。
兩人沒有說話,卻同時起來,抖了抖衣角,地晚見她面色依舊沒有緩和過來,“你這般表情,難免扶落上仙以為我欺負了你。”但他的臉上卻絲毫沒有擔憂的表情,不過是想要逗她一逗罷了。
聽聞這句話,玄女的面色可算是輕鬆了起來,既然說是青女上仙傾慕師父,那只是單方面的,瞧師父對青女上仙規規矩矩的,還沒有對她隨意呢!
想著想著,玄女又覺得自己似乎變得自私了起來,師父,豈會是她一人的!
且說扶落這邊。
扶落聽著各界的人閒談,把酒言歡,興致怏怏,正欲前去尋找玄女,卻被青女攔下。
扶落抬眼,只瞧了她一眼,便又錯開了視線,涼涼道,“請讓。”
青女卻不聽言,依舊擋在他的身前,沒有絲毫要讓開的打算,她的聲音明明很乾淨,卻又帶著點魅惑,落入扶落的眼底,“我已讓地晚跟了過去,暫且不會出什麼事。”說罷。她退開身子,意思不言而喻,請便。
扶落皺了皺眉頭,終還是坐回到了席位,天山派又拿出了釀製多年的瓊漿玉露,讓門下長得美貌的女弟子們為在座的每一位滿上一杯,大有不醉不歸的意思。
天山派的瓊漿玉露本就聞名,眾人皆舉起白玉酒杯,敬上一杯,卻不急急喝下,而是小口小口地飲下,慢慢品味,唇齒留香。
扶落看了看手中的玉杯,卻無多大胃口,也不知玄女和地晚跑到了哪兒,竟到現在還不歸來尋他,只覺不妥,默了半響,一口氣將瓊漿玉露喝下,香氣四溢,停留在他的舌尖。
這瓊漿玉露,只是用花露還有一些特殊的東西製成的蜜,算不得酒,所以扶落才會喝地那樣放心。
外面雪花漫天,舉行天宴的地方卻很溫暖,沒有一絲風雪漏進來,想來是事先施了法,不過,這耗得可不是一點點的靈氣。
扶落懶得理會這些,握住腰際的玉佩,另一隻手的十指上凝起一抹光,他似乎很隨意地抹到了玉佩上,然後,眼中便瞧見了玄女。
這也是種精深的法術,耗費不少修為,扶落卻不後悔,只需看上一眼,確定她無礙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