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頁(第1/2 頁)

埃拉在他狹小的住處等著他，眼睛哭得紅紅的。&ldo;你好。&rdo;她說。

&ldo;我做的事你稱心了?&rdo;他問。

&ldo;我真沒想到。&rdo;她說，&ldo;他不是我們的父親。我早該想到。&rdo;

&ldo;我看不出來你怎麼早該想到。&rdo;

&ldo;我都做了什麼呀?叫你上這兒來，替我父親‐‐馬考恩‐‐代言。&rdo;她又抽泣起來。&ldo;母親那些秘密……我還以為我知道是什麼，還以為只是她那些檔案……我還以為她恨利波。&rdo;

&ldo;我只是開啟了一扇窗戶，把外面的風放進來。&rdo;

&ldo;這些話你跟米羅和歐安達說去吧。&rdo;

&ldo;你好好想想，埃拉。大家總有一天會發現真相。這麼多年他們一直被蒙在鼓裡，這才是對他們最殘酷的事。現在知道了事實，他們會想出解決辦法的。&rdo;

&ldo;母親那樣的解決辦法?只不過這次更糟，比通姦更可怕。&rdo;

安德輕撫著她的頭髮。她接受了他的安慰。安德想不起自己的父母對自己有沒有這樣做過。肯定做過，不然他從哪裡學會的?

&ldo;埃拉，能幫我個忙嗎?&rdo;

&ldo;幫你幹什麼?你的事不是已經做完了嗎?&rdo;

&ldo;這事與替死者代言無關。我必須知道德斯科拉達的原理，在一個小時之內。&rdo;

&ldo;你只能問我母親‐‐只有她知道。&rdo;

&ldo;我想她今晚一定不想見我。&rdo;

&ldo;你的意思是讓我去問她?我該怎麼開口?晚上好，母親，你剛剛在米拉格雷全城人面前證明瞭自己長期通姦，到今天為止，你一直在欺騙你的兒女，現在，如果你不介意，我想向你請教幾個科學問題?&rdo;

&ldo;埃拉，這件事關係到盧西塔尼亞殖民地的存亡，還關係到你的哥哥米羅。&rdo;他伸手開啟終端。&ldo;登入。&rdo;他說。

她莫名其妙，但還是照辦了。電腦卻不承認她的名字。&ldo;我的許可權被取消了。&rdo;她吃驚地看著他，&ldo;為什麼?&rdo;

&ldo;不僅僅是你，埃拉，大家都一樣。&rdo;

&ldo;系統並沒有崩潰。&rdo;她說，&ldo;有人刪除了登入記錄。&rdo;

&ldo;星際議會下令刪除了儲存在本地所有電腦記憶體中的資料，什麼都沒有了。這裡被視為處於叛亂狀態。他們要逮捕米羅和歐安達，要把他們押解到特隆海姆接受審判。只有一個辦法能救他們：說服主教和波斯基娜，真正發動一場叛亂。你明白嗎?如果你母親不把我需要的資訊告訴我，米羅和歐安達就會被送到二十二光年以外。叛賣人類的罪名如果成立，有可能會判死刑。說實話，單是出庭接受審判已經相當於終身監禁了。即使他們還能回來，我們大家卻都已經老得走不動，或者已經死了。&rdo;

埃拉呆呆地望著牆壁。&ldo;你想知道什麼?&rdo;

&ldo;我需要知道，當委員會開啟她的檔案時，他們會在裡面發現什麼，還有德斯科拉達的原理。&rdo;

&ldo;好吧。&rdo;埃拉說，&ldo;如果是為了米羅，她會做的。&rdo;她挑戰似的瞪著他，&ldo;她愛我們，這你知道嗎?為了她的任何一個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