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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爹，我把您給我的掌門之位弄丟了，就連您給我的霜降，我也從未發揮出它的真正實力。&rdo;司空的手用力握緊成拳，&ldo;孩兒沒用。&rdo;

&ldo;空兒，你還不夠強大。&rdo;司南聲音逐漸變得不真切起來，&ldo;你還沒看清你自己，你要讓自己強大起來，你要讓你的東西，誰都奪不走……&rdo;

司南話音飄散在霧氣間，司空眼前漸漸清晰起來，他依舊在後山的瀑布下，水流裡帶著凝結的冰碴，周遭的樹木花草，全都結上了一層薄霜。

司空站起身，拿起霜降，只覺得碰觸到劍的那刻，他與劍似乎融為了一體，他感受到了霜降那刺骨的寒意，還有那些他之前從未感受到的，那些慘死劍下的冤魂悽厲的尖嚎。

我明白了，爹。司空握緊霜降，一劍刺入瀑布之中，瀑布竟在剎那成冰，停滯了。

強者生，弱者死。強者有判定弱者為邪，成者王，敗者寇。正非人之正，邪非人之邪。強者為王，者正。弱者為寇，是為邪。

司空一劍斬斷了冰柱，臉上表情逐漸癲狂起來，我為王，那我便是正，我為寇，那我便是邪。

那我，為何不能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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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小小對著青行說完要退出門派的話後，青行便再沒出聲，戚小小對著門外鬼吼鬼叫了一番，青行還是一句話沒說，看來是早已離去了。

&ldo;什麼嘛……傳句話而已，就這麼跑了？&rdo;戚小小無力的攤在地上，有些心煩意亂。

她也並不想就這麼退出門派啊，畢竟當時也是死皮賴臉的求著司空才進來的，她雖然在青山派呆的時間不長，但這也是她在異世唯一能稱作是家的地方。

她開始想念無鏡了，那永遠波光瀲灩，美的像畫的地方，那裡的月亮很大，灑在她房間的月光像銀子一般閃閃發亮，她沒事做的時候就去鏡湖抓魚，她還記得她第一次吃鏡湖的魚，還是司空抓的呢。

司空……戚小小心裡儘是酸澀，是因為她吧，因為司空總是縱容她，所以才會被師伯責罰，丟了掌門之位吧。

那是不是，只要她離開，師伯，就會把掌門之位還給他？

&ldo;盡胡思亂想，那個司禪老兒，估計早就打了這掌門之位的主意，就算沒有你的出現，他也會繼任這青山派掌門。&rdo;教主的聲音插進戚小小的思緒，&ldo;你那師兄，年紀太輕，怎麼能鬥得過那老狐狸。&rdo;

&ldo;是這樣嗎？可是……&rdo;戚小小癟著嘴，有些不高興的想道，但那司禪，也是抓了她的事作為說辭，搶了司空的掌門之位的啊。

&ldo;你有空在這瞎想，不如想想如何出去？&rdo;教主說道，&ldo;這房間是用來困住魔修，但對凡人無效，你去直接對著門踹一腳，看看會不會開。&rdo;

&ldo;你開什麼玩笑……&rdo;戚小小覺得教主被困得瘋了，&ldo;這屋子上的門肯定有符咒，怎麼可能是我一踹就開的？&rdo;

&ldo;你不去試試怎麼知道？&rdo;教主好整以暇的說道，&ldo;難道你不想見見你的好師兄？&rdo;

戚小小聞言，咬咬牙，走到門前，醞釀了半天，終於鼓足勇氣一腳踹去，可她的腳還沒捱上門，門卻吱呀一聲開了，害得她收力不及時，一個踉蹌摔了出去。

&ldo;我的個親娘耶！&rdo;戚小小閉上眼睛，想著就要面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