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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別亂動！我現在帶你去找我族裡的神醫，他一定有法子的！&rdo;青行站起身，準備帶走戚小小。

&ldo;不許你帶走她！&rdo;司空聞言，紅著眼攔住青行，&ldo;青山派裡明明有大夫，小小是青山派的弟子，應該在此醫治，你要把她帶到哪裡？&rdo;

&ldo;她受傷如此之重，青山派裡那個老頭根本無法治這麼嚴重的傷！你若再攔著，耽誤救治時期，我可不管會有什麼後果！&rdo;青行衝著司空大吼，卻感到胳膊上被什麼東西咬了一下，他一愣，低頭一看，竟是面色如紙的戚小小，她使了力氣咬了青行一口，成功制止了青行和司空的爭吵。

&ldo;師兄……你不要跟他吵架……&rdo;戚小小沖司空伸出手，&ldo;我要你抱……&rdo;

司空聞言，當即一把從青行懷裡搶過戚小小，用手牢牢按住傷口，連聲說道，&ldo;小小，對不起！對不起！我這就帶你去找大夫！他會治好你的，你不會有事，不會……&rdo;

&ldo;別了……&rdo;戚小小嘴裡都是湧上來的血，又強行嚥了下去，微微的衝著司空笑了笑，&ldo;別浪費時間了，我只是凡人之軀，你們那個大夫……救不好我的……&rdo;

青行空著手站在原地，臉色鐵青。

&ldo;不，不會的，我會治好你，你還要……還要陪著我去遊遍山河，你說過我們要做一對江湖俠侶，你說過要陪著我……&rdo;司空說著，眼淚一滴一滴落下，打濕了戚小小的臉。

&ldo;恩……&rdo;戚小小感到渾身發冷，眼前也有些模糊，看來血流的太多，身體已經沒什麼熱量了，她艱難的伸手撫上司空的臉，&ldo;還要跟你去好多好多地方，吃很多很多好吃的，我……我還想……還想給你生好多小神仙……&rdo;

&ldo;別……別說話了……&rdo;司空哽咽著，心一抽一抽的痛，&ldo;我帶你去找大夫……&rdo;

&ldo;師兄……你等等，我還想對你說一句話……&rdo;戚小小努力抓著司空的胳膊，貼近他的耳朵。

司空頓住了腳步，愣愣的等著戚小小開口，但他什麼也沒聽到，只是耳朵上感到了一抹溫熱。

戚小小偷偷親了司空的耳朵。

她心滿意足了。

&ldo;小小？&rdo;司空低頭，卻見戚小小已經歪倒在他懷裡，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笑容。

我騙你的，我只是……只是想親你。

如果剛才司空感到的是徹骨的冰冷，那現在就是剜心的痛，他彷彿身體被撕開了一個大口子，心被狠狠的撕碎，他腦海里不斷浮現出了初識戚小小時候的場景，戚小小笑著問他討要食物的場景，戚小小一個人跑到王家村救他的場景，還有……戚小小在馬車裡閉著眼睛吻他的場景。

愛一個人，能到何種程度，司空原本不懂，但此刻，他在一剎那明白了，他願意為她付出一生，不管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