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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是小小對不對？你回來了對不對？&rdo;司空放輕了力道，但還是沒有鬆開宋凡的手，他仔仔細細的看著宋凡，想要從中看出戚小小的影子。

&ldo;我再告訴你一遍，我叫宋凡，宋，凡。不叫你說的什麼小小！&rdo;宋凡莫名的煩躁起來，她不知為何及其反感聽到這個名字，&ldo;我勸你，早日走出那個小小的陰影，你現在這樣都要瘋癲了！&rdo;

&ldo;早日走出？&rdo;司空鬆了宋凡的手，有些淒涼的笑了，&ldo;我這一生，什麼都失去了，你叫我如何走出？&rdo;

&ldo;既然失去了，為何不能去重新擁有？你現在是很多人既羨慕又畏懼的魔道大能，你想要什麼，別人都會乖乖雙手奉上，你卻在這自憐自艾，真是氣死我了。&rdo;宋凡把帕子往水桶裡一扔，&ldo;行了，我不管你了，你自己在這好好清醒清醒。&rdo;

&ldo;別走！&rdo;司空像個孩子一般扯住了宋凡的衣袖，&ldo;求你了，別走。&rdo;

宋凡瞟了一眼門口滿地找下巴的幾個侍從，&ldo;你……就當著你這些侍從的面做如此舉動？&rdo;

司空這才醒悟，板著臉立刻轉頭，對著門口吼道，&ldo;滾下去！&rdo;

&ldo;是！&rdo;那幾個侍從忙不迭的跑了，說實話他們早就想走了，在這裡他們感覺自己是那麼多餘，再說了，教主被他們看到了這樣的一面，萬一以後想起來惱羞成怒要滅他們口，那該怎麼辦！

&ldo;你叫我留下來幹嘛？我可是有未婚夫的人。&rdo;宋凡嘴上說著，但還是心軟留了下來，因為司空那眼神實在太可憐了，而且……

而且為何她很想抱住他，好像以前她也這麼安慰過人，安慰的是誰呢？

她本來前段時間還能浮現出一些記憶的碎片，可是現在卻什麼都想不起來了，無論她多麼努力，想的頭都痛了，還是什麼都沒有。

她總覺得她應該認識司空的，可是為何會認識呢？莫非是青行說的，她以前貪玩出了青丘，被魔教重傷差點死掉的事情嗎？可是眼前這個人，看起來並沒有那麼兇殘，也不想是會隨意傷害他人的人，會是他重傷了她嗎？

&ldo;那個，司空教主，你，以前有沒有傷過一個女孩？&rdo;宋凡猶豫片刻，開口說道。

&ldo;女孩？&rdo;司空怔怔的看著她，卻又自嘲的笑了，&ldo;我傷過，而且還害死了她。&rdo;

&ldo;那你還記得她是誰嗎？&rdo;宋凡急急問道。

&ldo;當然記得，她就是我的小小。我是我失手殺了她，或許那人說的是對的，她只要和我在一起，就是無盡的磨難。&rdo;司空滿目蒼涼，看著自己遍佈傷痕的手。

什麼啊，說來說去又說到那小小身上了。宋凡洩氣，那看來自己不是他傷的了，也對，魔修那麼多，哪有那麼巧就是他傷的自己呢？

&ldo;我可困死了，你不用睡，但我是凡人之軀，需要補眠的呀。&rdo;宋凡找了個相對完整的椅子坐下，&ldo;你叫我陪著你，可是陪著你幹什麼呢？&rdo;

&ldo;陪我……說一會話吧。&rdo;司空苦笑，&ldo;或許我的要求無理，但是我現在心緒不穩，你在這裡我反而能靜下心來。&rdo;

&ldo;你以前就這麼喜怒無常的嗎？可是我聽傳言說你以前在青山派時，可是溫吞性子，應該不像現在這樣啊？&rdo;宋凡看了看司空的眼睛，&ldo;你是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