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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榮不懷好意地對著江流說道。
邊上的人也察覺到了他的惡意,可也沒有幫江流說話的意思。
&ldo;呵呵,論詩才,我可不敢和在坐的各位大人比擬,不過盛情難卻,我這兒有一首詞,正好也算應題。&rdo;
幾年過去了,江流早已褪去了曾經的青澀,更因為已經成家的緣故,沉穩了不少。
今天他穿著一襲煙青色的儒袍,頭戴玉冠,肌膚細緻如同白瓷一般,一雙繼承了生母的桃花眼流露著瀲灩風情,好在斜挑的劍眉壓制住了這股頗為女氣的眼睛,這會兒雖然他眉眼含笑,可週身的氣質卻隱隱有些迫人。
&ldo;常記溪亭日暮,沉醉不知歸路。興盡晚回舟,誤入藕花深處。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rdo;
江流沒有作詩,而是吟了一首詞。
這雖然和歐陽榮給他挖的坑不符,卻還是引得旁人陷入沉思。
&ldo;好詞,好詞!&rdo;
細細品著這首詞,即便是有心為難他的歐陽榮,都不敢說這詞寫得不好。
&ldo;江編修大才。&rdo;
一旁的幾位同僚也忍不住誇讚。
&ldo;你們誇錯人了,我哪有什麼詩才,實不相瞞,剛剛這首詩,乃是內人的隨筆之作。&rdo;
江流笑呵呵的,然後示意身後的侍從將他準備好的那些詩集拿來:&ldo;這些都是內人的詩詞,剛剛我所吟的那首詩,算不得當中精品,內人要是知道諸位大人如此欣賞她的詩作,必然是開心的。&rdo;
這些日子,江流將妻子的所有詩作印刷成冊,並且當做禮物分送給了所有同僚。
好東西,就是要大家一塊分享才開心啊。
歐陽榮板著一張臉,恨不得把剛剛誇讚的那句話收回來,一個女人,生兒育女,孝敬公婆才是她們的天職,寫文章,這是男人的事。
可詩確實是好詩,歐陽榮都不敢說自己寫的詩能比江流剛剛唸的那一首詞來的好。
在場的這些同僚大多也是這麼想的,剛剛江流也說了,那首詞只是這冊詩集裡最尋常的作品,那那些堪稱精品的詩作,又會是怎樣的驚艷呢。
一時間,手上的這本詩集顯得有些燙手。
作為男人,並不想看一個女人寫的詩,可作為文人,他們卻分外好奇這本詩集裡的內容。
江流喝盡杯中的清酒,看著這些糾結的同僚,笑而不語。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作者寫不出能夠讓人拍案叫絕的詩詞,所以這章阿弗的詩詞借用了大詞人李清照的如夢令
第53章 寡婦孃的狀元兒21
這是江流第二次被請進皇宮, 不過這一次不是在上朝的時候, 而是幾個大臣私底下找到了皇帝, 想讓皇帝要求江流關掉那間所謂的女子學院。
其實如果只單單是江流一人, 這些迂腐的老臣早就找上門去了,可誰讓他不知使了什麼手段,居然說動了蕖靈郡主坐鎮, 誰不知道這位郡主年輕時的脾氣, 仗著先帝的恩寵, 潑辣刁鑽,無法無天,要是惹到了她, 被打一頓都是輕鬆的。
即便現在新帝繼位, 對這個皇姑依然十分敬重, 坊間有傳言,說是臨江王臨終時讓心腹將一些人脈關係交到了年幼的蕖靈郡主手裡,現在繼承臨江王位的那位小王爺,根本就名不副實。
所以礙於蕖靈郡主在宗室的特殊地位,誰也不敢貿貿然地威逼江流,只能找皇帝做主。
說實話,開辦女子學堂這件事,晉文帝本人也是不能接受的,只是他心中分外好奇,這一次江流會用什麼方式,說服他。
說來他也冷了這位狀元郎四年了, 是時候將他從翰林院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