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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和稍稍冷靜的收起怒容,收手。
其道恆可不會善罷甘休,趁他收,要他命!
玄北撒下一道禁捆術,把其道恆束縛在原地,任他掙扎都沒有用。
&ldo;老實點!&rdo;正義感漸起的花籽對著其道恆嚷嚷了一句,這個道貌岸然的傢伙。
&ldo;其掌門,本公子來貴派也不是要存心跟你過不去的,只是有幾件小事需要其掌門給我解惑而已。&rdo;玄北把玩著盞蓋,無視其道恆的怒色,自顧自的說著,一派柔和,心思深不見底。
其道恆也算是個小有成就的修道人士,很快便平復了自己的心境,只要有一絲機會,便能活。
&ldo;我與道友萍水相逢,怎會替你解惑?&rdo;其道恆壓下恥辱的怒火,平聲道。
玄北也不跟他廢言,直接說道,&ldo;咱們就開門見山,七星觀老祖最近可見過?&rdo;
七大門派前身就是七星觀,這老祖被鎮壓在神罰牢兩千年,前陣子剛刑滿釋放,他向來與那人交好,從這幻月城一事來看,估計也難逃幹係。
其道恆再老jian巨猾,聽到七星觀老祖這五個字難免驚慌失措,心中疑慮重重,此人到底是何方神聖,現在世人有幾人知他們的老祖還活著的事。
&ldo;老祖早已道消身殞了,不知道友何來這一問?&rdo;其道恆強撐著,反問玄北。
玄北嗤笑一聲,&ldo;你騙騙別人也就罷了,還在本公子眼前耍花樣,公子我勸你最好如實回答,不然……死就是你最好的結果。&rdo;前言不屑,後言低柔威脅,他的眼神讓其道恆覺得自己如同沒有生命的螻蟻。
&ldo;這位道友說笑,世人皆知兩千年前我家老祖在滄崖山仙逝。&rdo;其道恆慘白的笑了兩下,緊咬這句不放。
玄北輕呵一聲,指示其和,&ldo;先挑個手筋脈吧。&rdo;
其和聽話,陰沉的走到其道恆身邊,掏出把匕首就摁住了他的右手,其道恆只覺一下鑽心的疼!他覺得其和應該沒有做過類似的事,做的拖泥帶水的,這樣更加增加他的痛感。
&ldo;說吧。&rdo;
其道恆聽著耳邊玄北的聲音響起,想著老祖那張令人恐懼的面容,硬挺著沒有出聲。
&ldo;愣著做什麼,繼續啊!&rdo;
那個聲音又在耳邊響起,左手,右腳,左腳……
疼……
他慘慘的叫著,他知道自己完了……
門派內的都是死人了嗎?沒有人來救他!
是其和在放他的血嗎他已經感覺到了血液在流失,那種感覺,一點一點……
誰,是誰在撥他的皮肉,啊!他扛不住了,他的肉體,他的骨頭!
啊啊啊!疼啊!痛!
不,不,不,不要挖他的心!
&ldo;老祖在天風門,我就遠遠見了一眼!&rdo;腦子已經麻木掉了,全身只有劇烈的剜心痛感,額頭密密麻麻的汗珠,四肢筋脈斷盡,軟軟的癱在地上。
求生的慾望還是戰勝了對老祖的忠誠。
一聲響指聲突然響起。
其道恆感覺身子木木的,但是好似所有的疼都消失不見了。
迷迷糊糊的舉起了自己的手,看了好一會兒才發現,完好無損。
這……懵懵的,剛剛是幻覺?但是太真實了……
他努力的抬頭朝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