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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哈哈哈……&rdo;
&ldo;哎喲,好癢,好癢……&rdo;
&ldo;癢死我了……&rdo;
&ldo;啊啊,你殺了我吧!&rdo;
方才還目光兇狠、面露倔強的男人,轉眼就笑倒在椅子上,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幾乎喘不上氣。他斷斷續續的吼著,渾身都繃緊了,拼命的掙扎,想要掙脫椅子伸手去撓撓腳心,止住那奇癢無比的燒心。但困得牢實,男人根本掙不開,不多時,竟笑得小便失禁,渾身如同爛泥,軟綿綿的癱瘓在了椅子上,雙眼翻白,暈過去了!
朱信之本是笑盈盈的看著裴謝堂胡鬧,見狀倒是真的吃了一驚。
帶她來是一時起意,存的是哄她開心的心,沒想到,還真有意外之喜!
他看著她,像在看一刻剛剛從地裡挖出來的明珠!
&ldo;真沒用,剛剛還跟他說,要他努力掙到一炷香時間的。&rdo;裴謝堂很是惋惜的搖搖頭,百忙之中,不忘回頭看一眼朱信之。
朱信之滿目駭然。
裴謝堂讓侍衛打來清水,往男人的時腳上一澆。三月冷冽的春水衝去腳上的癢癢粉,男人一個激靈,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腳上不癢了,但男人的精神已是十分萎靡。
一睜眼,又對上了裴謝堂滿臉的笑:&ldo;是不是一點都不疼的?我沒撒謊騙你,對吧!&rdo;
明明是張很好看的臉,明明是笑得很美麗的面容,但落在男人的眼裡,這張臉簡直比地獄裡的鬼怪還可怕。他努力的將身體往後縮了縮,一雙腳板死勁的往下蜷縮著,已經是面露懼色。什麼不疼,這簡直比砍他幾刀還讓人痛苦!
裴謝堂笑得很無害:&ldo;不想給我腳板?行吧,那就不要腳板了!&rdo;
她說著歪了歪頭,打量了他一番:&ldo;這次在腰窩子裡試試吧,這裡我比較喜歡。你的腳太臭了,燻得我頭暈,難免把握不好力道。&rdo;
說著,當真拿著羽毛沾了癢癢粉,往男人的腰窩子裡刷去。
男人一聲哀嚎,隨即,殺豬一樣的哭笑就響了起來。
腰窩子裡的癢,跟腳板底那種若有若無的癢比起來,是真真切切的,一下子癢到人的心裡去。男人連半柱香都沒扛過,很快就昏了過去。
同樣的,又被冷水澆醒。
裴謝堂拿著羽毛託著下巴:&ldo;人的身上最癢的都是哪些地方?對啦,還有後背,手夠不著的地方癢起來,也很要命的!&rdo;
&ldo;我說,我說!&rdo;不等她動手,男人已是虛弱的喘著氣:&ldo;我全都說,你別再撓了!&rdo;
&ldo;別啊,你再試試後背嘛,別那麼快招!&rdo;裴謝堂很是驚慌的阻攔,她還沒玩夠呢。
朱信之噗嗤笑了。
男人生見她繞到後背,已是驚懼得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生怕她鬧下去,急急的開口,不帶一絲換氣的全部認了:&ldo;是京外侍郎李希,是他指使我們去搶奪泰安郡主的棺木的。李希說,搶了棺材,甩開官兵,送到京西的院子裡去,悄悄開了棺木後,將裡面能裝東西的物品全都拿了,尤其是手書什麼的,絕對不能落下。&rdo;
&ldo;李侍郎還說,負責送泰安郡主下葬的是王爺,泰安郡主纏著王爺的那檔子事大家都知道,王爺心裡很恨她,巴不得她死無全屍,就算搶了泰安郡主的屍體,最後我們在一個顯眼處燒了,王爺不會深究的。&rdo;
&ldo;只是沒想到王爺一路狂追,逼得我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