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頁(第1/3 頁)

&ldo;當著真人不說假話，摻了些陳年老糧。我想是餵馬，又不是人吃，差一不二的，將就吧。&rdo;亞力山大不想瞞這位靠交的軍需處長，說了實話。

&ldo;你又沒少賺哪！&rdo;常喜久說。

亞力山大不否認，湊近常喜久低聲說：&ldo;房子我給你佈置好了，人也在床上等你啦。&rdo;

常喜久眼睛一亮道：&ldo;大雪梨？&rdo;

&ldo;處長喜歡的，我就一定能弄到。&rdo;亞力山大接著哼唱一段《月牙五更》：&ldo;一呀一更裡呀，月牙上樹梢。心上的俏哥哥呀，快來度良宵……&rdo;

&ldo;沒有不透風的牆，萬一給司令知道，還不崩了我。&rdo;常喜久擔憂道。

&ldo;藍磨坊高牆深院，外人隨便進得來？又在我家的後院，世外桃源，你盡情和心上人歡娛。&rdo;亞力山大說，&ldo;我帶你過去！&rdo;

&ldo;亮燈的房間就是。&rdo;一條小路向月亮門延伸，亞力山大停住腳步說，&ldo;我送你到這兒，你自己過去吧。&rdo;

&ldo;多謝你，亞力山大經理。&rdo;常喜久感激道。

&ldo;成人之美嘛。我給屋子起了一名字，不知常處長是否滿意。鳥巢，情鳥愛巢。&rdo;亞力山大說。

鳥巢裡，大雪梨撲到常喜久懷裡，埋怨道：&ldo;慢慢騰騰的，才來。我在鳥巢裡等你大半天啦。&rdo;

&ldo;亞力山大才帶我來呀。&rdo;常喜久抱緊她，心情比她要急切，&ldo;那什麼心樂堂同意你贖身？&rdo;

&ldo;還贖啥身，我是心樂堂的媽媽啦。&rdo;大雪梨興致勃勃地說，妓女搖身一變成老鴇子，說話的口氣都變了。

&ldo;昨天你還是姑娘（小姐）……&rdo;常喜久驚訝道，&ldo;不可思議！你當上老鴇……&rdo;

&ldo;瞧你說的多難聽，老鴇，我是老鴇，你是名副其實的大茶壺。&rdo;

&ldo;啊，我堂堂一個巡防軍的軍需處長，變成了整日拎著茶壺的窯子裡的夥友‐‐大茶壺，虧你叫得出。&rdo;

&ldo;誰讓你和我是這種關係了呢！&rdo;大雪梨幸災樂禍道。大茶壺是妓院中特殊人物，整日拎個大茶壺，監視妓女，所以叫大茶壺，他一般是老鴇的丈夫或姘頭。

優雅舒適的環境，加快他們進入實質內容，大雪梨和常喜久同床而臥。

&ldo;你從哪兒弄來那麼多錢啊，把心樂堂給買下來？&rdo;他饞貓一樣吃飽，要問問魚的來歷。

大雪梨沒直接告訴他，轉了一個彎說：&ldo;我破（出）個謎。&rdo;

&ldo;你破。&rdo;

&ldo;一棵樹結倆梨，小孩看見幹著急。（謎底：乳房）&rdo;

他眼瞟大雪梨，一時猜不出，肯定不是梨。梨的謎語是這樣的：黃包袱，包黑豆，嘗一口，甜水流。她人就是這個謎底，一隻梨，甜水流的雪梨。

大雪梨誇張地挺下胸脯說：&ldo;你還沒猜到，真笨！&rdo;

&ldo;噢，你胸脯子上結倆梨……&rdo;常喜久醒悟道，&ldo;也值不了那麼多錢啊！&rdo;

&ldo;亞力山大願出大價錢，&rdo;大雪梨驕傲地說，&ldo;磨坊主有得是錢，買得起三江縣隨便哪一家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