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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匹磾何其聰明,一見早知發生了何事,微微一笑,轉臉謂段末杯道:「賢弟,感情你們正要比劍嗎?」
段末杯道:「正是。」
「說到劍客,我身後三人兄長必然認得兩個……」一言方畢,身後那紫衣劍士與削瘦之人齊步上前向段末杯具名行禮,魏笑笨與慕容焉初來此地,當然不知這兩人的姓名,但這時底下眾人早交頭接耳,魏笑笨細細一聽,才知那紫衣人是顧無名,那一直面帶微笑的人的叫齊悟我,這兩人人都是段匹磾門下的首席劍客,劍術超凡脫俗。至於削瘦落寂的年輕人,段匹磾看了他一眼,繼續道:「倒是此人,乃是我近日也於遼西覓得的劍中高手……」他話猶未完,那人上前一步,向段末杯一抱拳道:「草民薛冷心見過兩位王爺。」
段末杯細細打量了那人一眼,左賢王段匹磾撫掌笑了一笑,道:「此人不似一般的江湖人物,他在江湖中雖汲汲無名,但說到劍術,尚堪入目。如今既然恭逢其盛,就讓他也為賢弟即諸位高客即席獻醜一番吧。」
這刻,正有兩名挾劍的侍衛般著豆蔻與丁香過來,段末杯如奉珍寶一般將它們奉到一石几上,左賢王段匹磾負手行了過來,乘著夜色觀賞一回,但見豆蔻秀美欲滴,丁香萬般妖艷,連兩般俱是嬌嫩美麗,楚楚動人,不禁連連讚嘆。段末杯看了他一眼,輕「哦」一聲,徐徐地恭聲道:「怎麼,莫非兄長也歡這些花花草草之類的東西?」
「喜歡倒也談不上,不過賢弟倒真箇是惜花憐草之人。」
段末杯灑然一笑,接道:「兄長此言差矣,其實你我俱是愛花之人……」他指著那兩盆花,接著道:「只不過我口中之花不同此花而已。」言畢,兩人相視一回,哈哈大笑。
「賢弟所言甚是。」
「既然如此……」段末杯一笑道:「那小弟就與兄長小賭一場,若是兄長贏了的話,可自取一盆,如何?」
「真的?」左賢王段匹磾聞言一喜,道:「不知賢弟如何比法?」
段末杯聞言一笑,掃了場下的三人一眼道:「如今宴飲剛剛開始,小弟的門客正要舞劍助興,光是他們幾個難免乏味,不如兄長與我俱派出三名劍客即席比試,三決兩勝,不知兄長以為如何?」
段匹磾聞言拍掌和道:「如此甚好,今日為兄不多不少正好帶了三人。倒是兄長是否要另覓人選?」
「我絕對相信門下的幕客,就眼下三人,他們都是本府不俗的高手……」說著臉帶自豪之色,指點場下的涉採風道:「尤其是這位『金梭劍客』涉採風,乃是晉國西河郡的成名劍客,我看這番比試兄長未必能如願以償啊。」
「那好,行與不行我們不妨姑妄一試。莫非賢弟非要為兄與你立下契結嗎?」
段末杯連忙擺手,劍眉微微一軒,笑道:「王兄你太嚴重了。」言間兩人相對一笑,攜手落座。左賢王段匹磾命人準備了三樽美酒,奉與兩盆花前,轉身身後三人與場中莫北平幾人,戟指三樽醇酒道:「六位,諸位等都是本王與我賢弟幕下的高手,你們可願意臨樽就劍,即席現技?」
雙方六人聞言,皆俯首獻禮允命,這群劍客一聽說要開始論劍,頓時人聲嘈嗷,四下響起了一陣喝彩聲,那魏笑笨鼓掌得尤其厲害。左賢王段匹磾揮了揮手,待到眾人止了話鋒,方繼續道:「好,六位請入場拔劍,勝出的三人可飲此三樽美酒,猶如本王與右賢王弟親敬。」他話方一畢,四下又響起了一片羨慕的喝彩聲。
魏笑笨一看比試是越來越精彩了,激動得就差鼓掌喝彩了,一雙眼幾乎瞪成了四隻,倒是慕容焉一個人獨自啜了口酒,微微搖有嘆了口氣。魏笑笨正意興昂然,突然掃見慕容焉模樣,遲疑了一下,道:「慕容,你又怎麼了,看你那副酸溜溜的樣子,又有什麼高見?」
慕容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