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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方出聘禮,這也是符合習俗的。
嘉和郡主原本不反對這件事,如今見他父親拿著陳璟的錢享受,心裡特別不是滋味,替陳璟不值得。
三十萬兩,什麼女人要不到啊,非要她?嘉和郡主後悔死了,早知道當初跟陳璟跑了算了。
&ldo;別說傻話。&rdo;陳璟笑了,伸手摸摸她的臉,&ldo;你男人就這點出息,指望那三十萬兩過一輩啊?這是聘禮,應該給的,你放心吧,以後我會賺更多的錢給你……&rdo;
&ldo;我又不要你的錢。&rdo;嘉和郡主明白陳璟的意思,仍是低聲嘟囔一句,心頭有點蜜意湧上來。
&ldo;那就別再提了。&rdo;陳璟柔聲對她說,&ldo;不提,就當沒有過,好嗎?錢財原本就是身外之物,千金散盡還復來嘛……&rdo;
嘉和郡主揚唇,有個淡淡的笑意,在面頰上慢慢擴散開。
陳璟又拉了拉她的手,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鄭王府。
大年初一忙了一整天,到了大年初二,陳璟就哪裡都不去,呆在家裡取暖、靜養。
他頭上的傷,說好也是好了,當然能多養養,也是好事。
惜文不知從哪裡弄來幾個番薯,陳璟就和惜文一邊烤火,一邊烤番薯吃,其樂融融。
番薯烤熟了,陳璟拿出來,一手的黑灰。他掰開一半,遞給惜文,讓她嘗嘗好吃不好吃。
惜文也不用手帕,直接伸出白細細的小手,接在手裡,也是滿手的灰。
&ldo;好吃!&rdo;惜文眯起眼睛,&ldo;像煮化了的糖!央及烤的番薯,比任何人烤的都好吃。&rdo;
&ldo;傻孩子。&rdo;陳璟被她逗笑了。
陳璟和惜文弄得滿手的黑灰。番薯現烤的,有點燙,陳璟吃得冒汗,姜重簷在這個時候進來了。
陳璟從火盆裡拔了個番薯給他。
姜重簷很嫌棄看了眼,說:&ldo;我從前逃難的時候,沒少啃番薯。現在都留下病根了,瞧著它就噁心。&rdo;
惜文吃得嘴上一圈灰。一點香艷名妓的形象也沒有,就是個普通人家的女人。饒有興趣問姜重簷:&ldo;你還逃難過?&rdo;
陳璟想阻止都來不及,惜文已經問完了。
果然,聽聞此語,姜重簷立馬道:&ldo;是啊,十年前的事,那時候……&rdo;
這些日子,姜重簷幾乎要把話對陳璟明說,想讓陳璟幫託人幫姜嫵伸冤。
但是陳璟不想牽扯其中,總是顧左右而言他。不肯接姜重簷的茬兒。
沒想到,這茬還是被惜文接了。
&ldo;小主人?&rdo;惜文認真聽姜重簷講述往事,聽到姜重簷說保護小主人,不免想到姜嫵,&ldo;你和姜姑娘不是兄妹嗎?&rdo;
&ldo;不是。&rdo;姜重簷老實說。
惜文吃驚,看了眼陳璟。
陳璟埋頭啃番薯,仍是沒說話。他好像幾輩子沒吃過飯,啃得專心致志,恨不能將頭埋在番薯裡。
姜重簷知道陳璟對他還有顧慮。故而後面的話,也沒有說得太詳細。
雖然不夠詳細,仍是惹得惜文對他和姜嫵同情不已。
晚飯之後,陳璟特意找了姜重簷。
&ldo;姜嫵是武寧侯江雋的兒子。對吧?&rdo;陳璟開門見山,沒有和姜重簷繼續繞彎子,問他。
這件事。已經過去十四年了。
最近這幾年,朝臣對當年的冤案。越發質疑,甚至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