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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姮作為宋家子弟,自小被兩宗師梳理經脈不說,又從小精養,功法更是難得,起點已然比天下無數人都高出了無數倍。
已經三歲的阿姮修練出了自己的真氣在世家雖然少見,但是在宗門世家卻並不少見。
比如任文萱,她從三歲開始修煉,然後不到一個月就踏入了天魔第一層。
比如宋缺,他兩歲開始修煉,三歲的時候,已經有了三流巔峰的真氣水平。
天道不公,這些人註定就走在無數人的前面。
阿姮點了點頭,其實練功還是挺舒服的。
&ldo;娘不許騙阿姮?&rdo;阿姮親了任文萱一口,和宋缺相似的眼睛盯著她瞧說道。
任文萱斜了一眼宋缺,什麼時候起,她這個做母親的,竟然會再阿姮心中有了這樣一個印象。
小孩子最健忘,其實也最記事,因為宋缺在她面前說母親,加上的確有那麼一兩回娘親騙她吃苦東西,小小心靈中就已經豎起這樣的念頭。
同樣的,任文萱也在不知不覺中,為了自己的女兒樹立了榜樣,後來性子養成,宋缺想拉回來就難了。
任文萱哄了幾句,阿姮很快就覺得累了,然後宋缺招呼照顧她的丫頭們抱下去休息。
園子裡只剩下他們兩人。
&ldo;你不去休息嗎?&rdo;任文萱繼續拿起了針線。
宋缺踟躕了一會兒,終究將袖子中的盒子淘了出來,然後放在白色石板桌上。
作者有話要說:任文萱一怔,她放下針線,也不急著開啟去看他的表情。
他的表情很不自然,但是卻也隱隱帶著期待。
任文萱嘴角含笑,將盒子開啟,是一隻玉簪。
輕柔地將玉簪拿在手上,頗為稀奇。
宋缺就是一個不解風情之人,任文萱之前事多,也未曾對這方面上心,有什麼就用什麼,根本就不曾多加關注。
兩人都未想到這方面去,後來他們在一塊了,什麼都被宋家安排好,這方面更忽視了去。
今天……
&ldo;很好看。&rdo;她不由地握緊了去。
好看的不是玉簪,是人暖心,她愛屋及烏了。她覺得,他能想到這一點,定然是在路上想著她。
她突然站起來,然後將針線笸籮裡一個白色荷包拿出來,然後笑著給她繫上來。
她說道:&ldo;原本是想給阿姮放糖果的,現在,便宜你了!&rdo;
宋缺微微低頭,看見任文萱明媚的笑容,只覺今天一直憋悶的鬱氣都消失了去。
外面如何傳又怎麼樣?她原本有天定之人又如何?她還是他的,她也只愛他。
這荷包,這般淺淡的紋路,哪裡是給阿姮放糖果的呢?
任文萱繫好後,環抱了下他,隨後輕笑道:&ldo;好了,去換衣衫吧,我還有針線沒做完,暮食前不許打擾我。&rdo;
宋缺點了點頭。
任文萱這才將他放開。
宋缺轉眼看她靜謐地繼續拿起來了針線,心中格外地寧靜。
不僅僅是他,任文萱也發覺此時她的躁動完全消失了去,針線緩緩挑動,沒有了一開始的殺氣。
宋缺看了一會兒後,這才離開。
任文萱咬斷了線,在他走後,將玉簪拿在手心裡,這會兒似乎因為將戰神圖錄放在磨刀堂的不確定也消失了去。
任文萱其實有時候要得東西很少,也對自己喜歡的人格外心軟,今日見到他錯亂的刀痕,她就知道他是因為自己要借梵清惠修煉道心種魔而感到有壓力,畢竟,說到底,如果她身邊的威脅全部除掉,她就不會渴求實力,準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