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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同一大群朋友中,往往是最好相處、最沒脾氣、最好人緣的那一位,時常被眾人端出來當開玩笑的主角。
仙濟們不好意思把票投給真正想投之神,生怕打壞彼此關係,徒生嫌隙,萬不得已,才轉而投給她,這不正是她最好相處、最沒脾氣、最好人緣的生生鐵證嗎?
內心深處湧現下一題自問:但他是有未婚妻的人,這樣不是很不妥嗎?!
自答得很篤定:不妥!就不妥呀,我喜神向來最不喜棄糟糠妻之輩,見一個就沒收喜澤一次,沒可能讓那種傢伙幸福美滿!
對,她不能見憂歌誤入歧途,即便她喜神廣受愛戴、惹人垂涎,他也該自我把持嘛,見一個愛一個,是男人大忌呀!
思緒轉完一輪的開喜,在水玉大床上睜眼醒來,第一件事便是要開導迷途羔羊,早早返回正道。
至於這個&ldo;正道&rdo;,是將他趕回未來魔後身邊,不知怎地,讓開喜有了一點小糾結……
一轉頭,被睡在身旁的憂歌嚇了小半跳。
她本以為,自己應該睡在床腳下或被子胡亂捆捆,丟於屋裡某一角落……沒料到,身為待宰食材,還有床能躺一一受寵若驚,正是她此時寫照。
不僅有床能躺,躺得還很舒適,憂歌一手橫掛她腰際,以袖為被,覆蓋在她身上。
他濃睫閉合,睡顏平寧好看,不知是不是水玉大床透出的晶石光輝,映照在他臉龐,淺淺淡淡的銀亮,沿著他五官鑲嵌,少去幾分魔主霸氣,增添更多的巧奪天工。
她醒來的動靜,似乎沒有吵醒他。
尋常話本子裡,在這時刻,男主角早該清醒,僅僅假寐,等女主角準備下床溜躂時,魔爪便會伸來,將人一把勾回床上。
她右掌在他面前揮揮,故意停頓好半晌,等他探手擒來,再張開那對太過漂亮紅眸,魅惑般地瞅著人瞧,……但沒有,他仍在睡,看來並非假裝。
男主角這麼貪睡,書裡沒提過如何應對呀。
她只好又躺回原位,百無聊賴,從他衣袖玩到他襟口繡紋,再一路玩到他垂下的墨發。
&ldo;這樣還吵不醒呀?你也挺沒危機意識的嘛,我若心懷不軌,都能捅你九千九百九十九刀了。&rdo;她看著他的睡顏,忽不在咕噥教訓道。
玩夠了他髮絲,她繼續改找其他東西玩,是將他鼻頭頂上去,變成小豬鼻好呢?或是去找支筆,在他臉上提句&ldo;喜神到此一遊&rdo;好呢……
思考之際,她貪戀美色的手指,先一步摸上他臉龐,揩些油水,卻被如冰似霜的體溫所震。
定過神後,雙掌整個捧住他的臉,甚至湊上額頭,去探他額溫。
冰的。
連一絲絲的暖,都沒有,像是……死人。
這是怎麼回事?昨天還好好的呀?!
她拍他臉,喊他,搖他,他皆一動不動。
他仍有呼吸,只是非常淺,淺到幾乎靜止,她若再驚慌失措些,興許就會失察了。
一時之間,開喜有些反應不及,難得一見的慌亂流露,換作平時,她定會女力大爆發,扛起他,直奔黴神家求助,可這裡是魔境,此招無法,她只能向外請援,在魔主房外,至少會有幾名守衛能找吧?
豈料,竟半名守衛也無,這隻魔主是有多討厭周遭閒雜人等出沒呀?
開喜跑出房間,下了長階,又尋找許久,才在頗遠的一池地泉邊,看到一名老魔婢緩慢灑掃。
她揚聲喊了幾回,老魔婢都沒聽見,她只好喘吁吁奔到老魔婢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