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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寒被那女鬼所傷,若是被鬼氣侵體,對傷口癒合會有妨礙。
回去的路上,變成了白可開車,狐狸顧寒則在副駕駛上。
白可開的很慢,他怕顧寒被扣在安全帶裡不舒服,就讓它躺臥在副駕駛座位上。
結果,這隻該死的狐狸一點都不體諒他的良苦用心,一會用腦袋蹭他的手,一會用爪子抱他的大腿。
而且有越來越無法無天的趨勢。
後來實在是被騷擾的不行,白可一腳踩停車,惡狠狠地對狐狸顧寒說:&ldo;你再這樣,我就把你關後車廂裡去!&rdo;
狐狸顧寒:&ldo;……&rdo;非常委屈地……屈服了,乖乖側躺在副駕駛座上,一動不動。
因為帶著&ldo;寵物&rdo;的緣故,不能坐飛機。國家鐵道交通部門對特別工作組的工作人員有著各種特殊條款,白可能帶這隻&ldo;狐狸&rdo;上火車,但是必須提前打申請。
回到城裡後,白可在內部軟體上提交了申請,得到反饋是能坐第二天中午的某一班火車。
一看時間,才半夜兩點多,距離天亮都還有一段時間,看樣子只能找個可以帶寵物入住的酒店住上一晚。到底是斷了爪子,又舟車勞頓的,狐狸顧寒這會兒看起來明顯沒有剛才在車上那麼&ldo;活潑&rdo;了。
這樣子看的白可心軟起來。
登記入住的時候,他本來想要兩張床,後來又覺得顧寒這麼小一個,睡沙發就可以,就不用浪費雙人間了,最終要了個單人間。
到了房間,白可用毛毯給狐狸顧寒做了個小窩,然後輕輕地把它放進去,柔聲說:&ldo;你今晚就在這裡休息吧。&rdo;
狐狸顧寒眼巴巴地看著他走遠,烏黑的圓眼睛裡滿滿都是不情願。
妖若是主動化出原身的話,是可以說話的。但顧寒這一次是受了傷,妖力無法支撐他的人身,被迫化出原形。這種情況下,它是沒辦法說話的,只能用眼睛,還有肢體語言和白可溝通。
並未養過小動物,且又是不同種族的白可,並不怎麼能理解狐狸顧寒的意思,更猜不透這小小的腦袋瓜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時間已經很晚了,白可也忙了一天很累了。洗完澡,他走過來揉了揉狐狸顧寒的小腦袋,和它說了聲晚安後,關了燈,躺床上休息去了。
一夜好眠,睡著睡著,白可又開始做夢了。
他平日裡不常做夢,準確來說,不常對夢有記憶。他睡眠不好,很少進入深層睡眠,一點聲音就會被驚醒。有時候一晚上會醒兩三次,這種情況下,很難有夢的記憶。
這一回的夢,倒是很清晰。
夢裡面,他還是小兔子模樣,透過草叢的縫隙往外看著。
雨依舊下的很大,落在草葉上,打濕了它耳側的絨毛。它抬起爪子,將草叢的縫隙扒拉的更大了些。
閃電過後,天雖然陰沉沉的,但它還是看清楚了,躺在那裡的,是一隻體型和它差不多大,拖著一條大尾巴的白色小動物。
它就這麼躺在泥漿裡,被暴雨淋著,看起來可憐又無助。
於是,小兔子不顧大雨,跐溜地蹦過去,用小瓜子輕輕撥了撥那個白色小動物的臉。
白色小動物翻了個身,露出髒兮兮的白色肚子。
那條大尾巴甩動了下,不,確切來說,是有很多條尾巴,只是被打濕了都併到了一起。
小兔子不知道該怎麼和這個白色小動物溝通,只好憑藉著本能,靠過去,輕輕蹭了蹭它的臉。
濕乎乎的,但是帶著溫度。
那白色小動物也抬起腦袋,輕輕回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