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鮮卑女奴若落,李子暗藏殺機(上)(第1/2 頁)
開玩笑,腦瓜崩能不疼麼?
這個世界上有三種方式最疼。
一個牙疼,還有就是腳趾撞在桌子上,另外一個就是被人彈的腦瓜崩。
這比棍子抽在自己身上要疼許多。
而且一次經歷,終身難忘。
鮮卑女奴咬著牙,對著偉天微微點頭,但是眼神中的帶著的怒氣絲毫未減:“我輸了。”
“早說啊你。”
偉天一臉的嫌棄,身子向後靠了靠,驀然間,偉天看到了一個東西。
這個鮮卑女奴的背後好像有一些刺青,但是鮮卑女奴只要抬頭自己就看不到了。
“說說吧,你叫什麼名字。”
“若落。”
這什麼奇葩的姓氏,還有人姓若的?自己怎麼沒有聽過啊。
“你是怎麼被抓的?在哪被抓的?”
偉天原本以為都搞定了,結果第二個問題問完,鮮卑女奴又不說話了,就是一臉怒意的看著偉天。
“我覺得吧,你就是欠削!”
偉天正要伸手,鮮卑女奴雙手趕忙護在自己的額頭上,但還是晚了一步,清脆的腦瓜崩聲再度響起。
“我說,我說。”鮮卑女奴不想再被彈了,同一個地方連續彈,連位置都不錯。
面前這個男人肯定經常幹這個事情,那是真的疼。
“我是白檀城周圍被抓的,本來是要搶奪你們幽州的馬匹生意,但是沒想到中了你們的埋伏。”
白檀。
偉天有點印象,越過徐無山,再翻過長城之後,就算是到了白檀的地界了。
看來和自己所猜的不錯,公孫越的確是從徐無山這一條路出的幽州,抵達鮮卑的地盤。
偉天看著若落嘲諷道:“你一個女孩子家的,學什麼不好,學別人搶劫?自己倒是變成奴隸了。”
“鮮卑族人永不為奴!”
“是,除非包吃包住。”
“你!!”
若落算是發現了,和麵前這個男人比嘴上的功夫,自己是完全比不上的。
與其這樣,還不如無視他的話。
但是若落不知道,偉天早已經在蛛絲馬跡當中,嗅到了她特殊的身份。
一個女人,鮮卑族人,學別人打劫,至少要人和錢。
能做出這個事的,至少要有一定的號召力,一個人怎麼可能搶劫呢?
但是一個女子,竟然能慫恿一群人搶劫,那麼偉天面前這個叫若落的鮮卑女人,家境必定不簡單。
偉天在公孫越房中看到的那些鮮卑女奴,多數已經衣不蔽體了,但身上都是乾乾淨淨。
只有面前這個,身後竟然還有刺青。
這種東西一般只有大戶才玩的起,也不是玩,更多是做一種圖騰或者信仰使用。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沒有什麼特殊含義,這些人基本上是不會在自己身上亂塗亂畫的。
這倒是讓偉天有了一些想法:“你能記清楚公孫越他們帶你來的路麼?就是抓你的那個,那天晚上和我一塊的那個男人。”
鮮卑女奴意識到自己錯了,面前這個男人絕對不是好色之人。
從進門開始,這個男人的眼神就只有一絲笑意,但是十分清澈。
和那天晚上所見的那個一臉豬像的樣子完全不同。
只有一個解釋,這個男人在隱藏自己,而他的目的,若落暫時還想象不到。
但有一點若落可以肯定,面前的這個男人,一定不懷好意。
“記不得,被抓的時候,籠子上都有布子蓋著。”
也是,公孫越不可能大張旗鼓的拉一車女奴進城,行事當然會隱蔽一點。
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