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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賀給的那本,後面猜的主考官是祝景,雖然不是曹陽的門生,但和曹陽來往頻繁,所以謝無淵才會懷疑,皇上剛發作了曹陽,會不會把祝景給一起換了。
馮文華給的這本,後面猜的主考官是岑宇,清流一個,謝無淵瞧著岑宇的名,當下就笑了,心道,皇上果然是換了主考官。
不怪謝無淵如此肯定,岑宇這人,哪家的邊都不沾,謝無淵好幾次聽他爹說起這人,恃才傲物,誰的帳都不買什麼的,不過,謝無淵挺欣賞這人的,就沖他爹謝御史這麼多年來,彈劾的大臣不在少數,卻從來沒抓住過岑宇的小辮子。
要麼岑宇是個讓人抓不著把柄的人才,要麼岑宇就是個地道的清流。
謝無淵傾向第一種猜測,畢竟官場之上,哪裡有真正的清流?
嘖,好大一份禮,謝無淵邊想便展開手裡的紙條,然後,他就什麼都懂了。
皇后的。
馮老丞相,皇后的人。
謝無淵當時的第一反應――怪不得當初馮家門生跟瘋了似的,非要嚷嚷著給馮文華一個公道,原來皇后在後面使力吶。倒也說得過去,只要把茅皋給咬住了,茅皇貴妃的皇&ldo;字&rdo;就能摘下來了
第二反應就沒這麼淡定了,謝無淵轉了幾圈才轉過來――
簡直就是臥槽啊!
馮老丞相是當朝公認的清流!清的不能再清了!你沒看見,他連給兒子鋪路都不肯,他的門生甚至都不認識他兒子!這種老臣,還算不上清流,那大梁就沒有清流了!
結果吶,皇后的人。
對於這種情況,謝無淵只想說:皇后娘娘,受我一拜!
這第二反應一出來,謝無淵就想的沒邊了。
朝中勢力劃分,是不是要推翻重來?
謝無淵之前的推斷,全是建立在馮老丞相是中立的立場,那麼馮老所引薦的人,至少最初是中立的。
那麼,現在既然知道馮老是皇后的人,是不是――
如果馮老引薦的人,最初就不是中立的,而是皇后娘娘的人――
嘖嘖,謝無淵不敢相信朝中到底有多少大臣是效忠皇后的,他第一次覺得自己沒穿成皇子,是一件如此幸福的事情,而且也用不著出謀劃策,不然――
所以,陳以柳,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說到這,謝無淵開始慶幸陳以柳沒殉情了,謝無淵本來打算,如果陳以柳真的寧可自殺,也要讓皇長孫上位,那謝無淵拼了這條命,也會替好友的兒子掙得那個位置。
可惜了,如果陳以柳真的殉情,謝無淵還敬她是條漢子。
現在嘛,反正謝無淵是打定主意,不趟這趟渾水了。
皇后給的紙條沒說啥,就一個字&ldo;回&rdo;。
謝無淵估計是&ldo;回禮&rdo;的意思,和禮物一起送來的,不是回禮還是什麼?
為了避免惹禍上身,謝無淵馬上把紙條毀屍滅跡了。
想了想,還是沒把那本&ldo;三年科舉,五年高考&rdo;拿給何賀,不是小氣什麼的,也不是怕暴露馮文華和皇后的關係,主要是,謝無淵覺得他和何賀,還沒近到分享彼此背後勢力的地步,謝無淵和皇后之間的聯絡,就跟謝無淵和太子妃之間的聯絡一樣,少個人知道,謝無淵就能多活上那麼幾天。
更何況,皇后還對謝無淵有恩來著,他不能這麼恩將仇報啊。
說起來,謝無淵讓三皇子捎給皇后的訊息,也不過是還了皇后當年救他一次的恩情,沒想到,嘖,倒是上了賊船,呸呸呸,剛說了不趟這趟渾水的。
謝無淵把那本手札筆記找了個嚴密的地方收好,略過不提。
何賀給謝無淵佈置了幾篇策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