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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範父開始東奔西走的討要藥方,何賀懸著的心才徹底放回肚子裡。
嗯,果然不是謝無淵。
只要不是謝無淵,旁的人的死活,與他何干。
一眨眼,十五天過去了。
就連一直在裝死的系統也著急的不行,死命催著謝無淵擲骰子。
謝無淵每天晚上都忍受著噬心之痛,哪裡還有那個閒心閒情,更何況,他現在的體力,也不可能在賭坊呆上一整天。
不過白費功夫罷了。
這樣想著,謝無淵又咳了一口血。
三皇子急的要命,恨不得以身替之,嘴上起了好幾個水泡,每天都不眠不休的守著謝無淵。
謝無淵瞧三皇子越來越慘白的臉色,伸手撫了撫三皇子上挑的眼角,勉為其難咧唇笑了笑,安撫他:&ldo;好了,別哭了。&rdo;
半晌,忽然想起了什麼,謝無淵輕笑,&ldo;這下,你不用再擔心我會忘記你了。&rdo;
&ldo;我以前從來不怕死亡,總覺得,死了,就能和那些朋友們永遠在一起了,再也不用被人當做異類,指指點點。&rdo;
&ldo;現在呢?為什麼不這麼想了?&rdo;
&ldo;因為我怕你再也看不見我。&rdo;
&ldo;我見不見得到你,都會一樣愛你。&rdo;
&ldo;可你若是見不到我,卻是一定不會再記得我。&rdo;
三皇子卻是再也忍不住,淚水奪眶而下:&ldo;我寧可你以後忘了我!&rdo;
謝無淵輕嘆一口氣,攬過三皇子的腦袋,對準三皇子的額頭,輕輕吻了上去。
又是一天。
範景輝終於收到了一條訊息。
下人從門口一路小跑,直到大堂,嚷嚷著&ldo;大人,終於有人揭榜了,終於有人揭榜了!&rdo;
範景輝把人攔下,細細的問了一遍。
下人一一答了。
原來揭榜的人,叫做魏元正,是隔壁的郡丞,人長的挺端正,瞧著是個靠譜的。
範景輝聽了下人的描述,對這人也有了個差不多的認識,覺得不是來攪局的,便吩咐下人備好茶和點心,準備在齊威王府中接待這揭榜的魏元正。
不是範景輝越俎代庖,三皇子最近一直陪在謝無淵身邊,壓根沒有功夫管這些雜事。
這才是真正的每一天都在害怕,今天成為謝無淵和三皇子之間的彼此的最後一天。
齊威王府的一應事物,從三皇子搬進來後,一直都是範景輝和緋賀楓在處理,包括兵權的交接,雜事的處理等等。
範景輝來到大廳,魏元正一早就等在那裡。
魏元正瞧著四十歲上下,一臉書生正氣,範景輝覺得,這是一個光看長相,就知道很正派的人。
&ldo;魏先生有何要求,但說無妨。&rdo;範景輝見魏元正遲遲不說話,只當此人是要獅子大開口,於是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多和我說說話啦單機很容易沒有動力的,昨天看見點選才20多,我簡直被心靈暴擊啊!!!!
☆、世道有輪迴
魏元正放下手中的茶杯,一臉嚴肅:&ldo;我沒什麼要求,只是來見見友人,敘敘舊。&rdo;
範景輝眉頭緊皺,下面的人遞上的資料,說魏元正這人和謝無淵同年中的二甲。
友人?莫不是謝無淵?
可魏元正走的是捐官的路子,祖籍在幽州,和謝無淵壓根沒有半個銅板的聯絡!
謝無淵根正苗紅的考出來的,一步一步,要說是同窗,可謝無淵是在南淮考的童生,魏元正在幽州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