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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二十二年前,榮陽王不知何故突然辭去軍中之職,避世不見外人,完全消聲匿跡隱於人前,誰也想不到,那有大周戰神支撐的榮陽王居然就隱居於這京郊西山的普濟寺之中,只是據言榮陽王今年也不過才不到五十,怎的一頭長髮已經全然變白?
榮陽王看了眼眾人,也沒讓他們起來,而是將目光落在了慧慈身上,「濟恩主持呢?」
「回王爺,師兄已於日前閉關修禪,將寺中之事交予貧僧處理。」
榮陽王聽聞濟恩閉關先是一怔,然後瞬間皺眉:「既如此,為何還讓這些人如此吵嚷,豈是佛門之地該有的?」
慧慈雙手合十,正想回話,屋內又響起男人交/合時最到深處的聲音,那一聲厲叫讓得榮陽王整個臉色頓時冷凝下來,他雖修佛二十載,可身上的殺伐之氣又豈是這些勛貴後宅之人所能承受的了的?
一眾人紛紛渾身發軟癱在地上,唯獨薛柔和芹言兩人巍然不動。
榮陽王身旁之人輕咦一聲,就連榮陽王也是多看了薛柔兩眼,薛柔只是面帶淺笑,一雙澄澈的眸子不懼回視。
榮陽王試著加深渾身之勢,薛柔卻依舊不為所動,片刻後,榮陽王收起氣勢,朝著一眾下拜之人道:「你們起吧,正之,去將裡面的人給本王提出來,本王倒是要看看,是何人敢在此處放肆!」
榮陽王身旁那人應了一聲,便進了房內,過了許久,才提著兩個胡亂穿上衣衫卻更顯凌亂的人出來,直接扔在了地上。
當所有人看清地上兩人之時,除了一早就知道內裡情形的芹言和沐恩侯夫人、林夫人,還有略微有些猜測的薛柔外,其餘眾人人皆是忍不住的瞪大眼,不可思議的瞪著地上兩人,倒吸口冷氣。
這屋裡顛鸞倒鳳的,居然是兩個男人!?
而且居然還有一人是光著腦門的僧人!
霍景琛眼神泛著狂躁,嘴裡兀自喘息,脖子和露在外面的手臂上全是抓痕。
而另外那個光著腦門的僧人,此時已然氣絕,在他凌亂衣衫覆蓋的身上,處處皆是青紫掐痕。
眾人忍不住倒吸口涼氣後退幾步,恨不得今日沒有出現在這裡,武衛營眾人更是恨不得拔腿就跑。
皇室私穢向來不少,卻極少被外人所知,並非是皇室行事多麼隱秘,而是期間知情人士莫不是被滅了口就是下場淒涼,今日為何卻偏偏讓他們撞了個正著!
堂堂皇子,喜好男風,還殺人滅口,光是想想他們就已然雙股顫慄。
榮陽王先還無所謂,但是當看清霍景琛的面容後,又見他居然出來後還不忘朝著旁邊那氣絕的僧人摸去,臉色沉了下來,「正之,給這畜生醒醒腦子!」
「是,王爺!」
那髮鬢微白的男人快步走到不遠處的水缸邊,敲破了結冰的表層,從裡頭裝了一桶水,提著回來後便絲毫不留情的全部潑在了地上兩人的身上。
夜晚寒風凜冽,即使是身著厚氅也掩不住寒意,更遑論被潑了冰水的兩人。
霍景琛打著寒顫,眼裡的深紅逐漸褪去,恢復了幾分清明。
他先是有些茫然的四處看了眼,待到視線對上榮陽王陰沉的雙眼之時,才瞬間回過神來,方才的事情浮現在腦中,他側眼看著身旁已經氣絕的僧人,胃裡一陣翻滾,忍不住捂著嘴乾嘔起來。
☆、027 陷害
「好,真是好,正德可真是養出來個好兒子!!正之,給本王打這個丟了霍家先祖臉面的畜生!狠狠的打!」
榮陽王鬚髮飛舞,怒聲斥道。
武正之本就是榮陽王親隨,聞言直接操出身旁的木棍,半分忌諱皇室的意思都沒有,連地兒都沒換,直接當著這許多勛貴之人的面上就朝著霍景琛打過去。
霍景琛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