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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曜璟偏頭看向聲音的發出地,當看到那人時,鳳眸一抹驚豔劃過,卻也是一瞬即逝,眉頭簇緊,抿唇重新將目光放在某人身上,尾音高調,“中暑了?”
媽的,大春天的她中毛線暑,帥鍋存心害她呢!
宮一瓦可憐兮兮的咬唇,輕輕搖頭。
皇甫曜璟冷哼,用僅二人能聽到的音量在她耳邊說道,“晚上,給朕一個理由!”
敢當著他的面兒偷窺除了他以外的男人,還給他看出了鼻血,看她能給他一個什麼樣的理由?!
他那個“朕”字還是很有威力的,自從兩人敞開心扉之後,他從不在她面前自稱“朕”,雖然她更愛他說朕時那股子慵懶和霸氣。
但是現在,貌似可能也許……她慘了!
宮一瓦狠狠搖頭,剛準備說點什麼,他卻一下子鬆了手,害她沒站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皇甫曜璟只是淡淡瞥著她,也不出手拉她一把。
宮一瓦起來也不是,不起來也不是,尷尬得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活埋了。
腹黑如他皇甫曜璟呀,簡直就是赤果果的報復。
有一雙玉白大掌橫在她面前,“公子。”
宮一瓦怔怔的看著他,吹彈可破的肌膚,清亮明媚的雙眸,挺拔精緻的鼻樑,輪廓完美的唇瓣,如大理石雕刻而出的稜角分明的臉頰,這麼近距離看他,簡直……
簡直就是想害她大出血,就這樣,原本偃旗息鼓的血寶寶又湧了上來,她是真的快淚奔了,禍害呀禍害,可以離她遠點不?!
手在她面前再一次晃了晃,“公子。”
“朕的宮侍郎莫不是還要蒼涼國的王子扶你起來?!”皇甫曜璟面上掛著笑,鳳眸卻暗沉的盯著她。
宮一瓦心裡咯噔一下,識相的連忙說道,“不需要,不需要,我自己起來,自己起來。”說完,又衝伸手的人笑笑,一瞬間又別開眼,爬了起來。
“皇上,您這位宮侍郎……很特別!”
皇甫曜璟不動聲色側身擋住他的目光,唇角仍舊掛著淺笑,“澈王子的隨侍也很特別。”
宮一瓦剛聽到某隻澈王子又將話題引到自個兒身上,冷汗直冒,又聽得皇甫曜璟的話,這才抬起頭看向一直跟在他身後的隨侍,卻見她低垂著頭,遮掩著。
澈王子笑聲如清風拂面,“她嗎?”微微轉身,“蘇姑娘,這位公子可是你要找的宮侍郎?”
蘇姑娘?找她?!
宮一瓦皺起眉頭,疑惑。
隨侍見躲不過,便緩緩抬起了頭,水潤的大眼盯著宮一瓦,紅著小臉道,“一瓦……”
宮一瓦大吃一驚,“倫倫?!”
傍晚,前往菁嬅殿(專為宴會所用)的路上。
“倫倫,下次可不許再玩離家出走的戲碼,太老土了!”宮一瓦的聲音帶著責備和鮮不可見的擔心。
據她所說,她是揹著她爹和素食狼偷偷跑出來的,並且還在路上遇到了盜匪,要不是恰好碰見從蒼涼國而來的澈王子,她丫就準備錢色兩失吧。
蘇瓷有些委屈的低頭,“我爹給我指了門婚事,逼我嫁過去。”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宮一瓦接道。
蘇瓷心頭微瑟,連帶著兩隻眼睛也紅了起來,“我不願嫁給其他人。”
其他人?!
“你有意中人了?”宮一瓦看著她。
蘇瓷頭垂得更低,“不知道。”
不知道?!
宮一瓦表示匪夷所思,“有就有,沒就沒,沒有答案是‘不知道’。”
蘇瓷心頭悶得慌,索性閉了嘴不再說話。
宮一瓦癟癟嘴,沒有再追問。
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