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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暗道:果然是合作做戲,不知虯髯客是否也知曉這件事。
「怎麼會這樣子呢?」鍾木魁道:「這幾天你日夜都和二公子膩在一起,酒後色,色後酒,連綿不絕,是不是傷了二公子的元氣?」
「推到我頭上了!」如玉心中暗罵,口中卻道:「冤枉啊!木老,早些通知張姑娘吧!二公子一旦病情有變,張姑娘火上心頭,豈不要殺了小婢?」
「嗯!這就很難說了!」鍾木魁道:「張姑娘也交代過老朽,善待二公子。如今被你搞成這個樣子,老朽就算想幫你,也未必能夠幫得上了。」
如玉呆了一呆,忖道:完全推給我了,這個枯木、殭屍一樣的老小子也夠歹毒了!不行,我得讓他多招認一點罪狀,留個日後對質的口實。
心中念轉,裝出無限的淒傷,道:「小婢一村女爾。生死何足掛齒,但二公子病勢怪異,小婢就算甘願頂罪一死,只怕張姑娘也未必相信!」
鍾木魁沉吟不語,顯是被如玉這一言擊中要害。
片刻,鍾木魁方道:「如玉,你真的願意代罪一死?老夫倒是想起一個主意了。」
「小婢命如草芥。」如玉道:「活著不多,死了不少;如能幫襯木老一把,死而何憾?」
鍾木魁道:「對!你的死,化解去老朽和張姑娘一場誤會,也算死的值得了。」
「是!小婢該當如何?」如玉道:「還望木老指點。」
鍾木魁點點頭,道:「李世民服用的藥物,將使心肝枯硬,很快將人事不省,但拖個日還不會斷氣。張姑娘進入行官,你就全力撞壁而亡,你一死,張姑娘什麼也無法問了。記著,要全力撞牆,立刻斃命。」
如玉點點頭,道:「是!死無對證。小婢畏罪自殺,張姑娘就無法怪木老爺了。」
「就這麼一言為定。」鍾木魁道:「不過,醜話講在前面,你如食言不死,落入老夫手中,那就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了,老夫要折磨你三個月,再將你挫骨揚灰。你如死得及時,老夫將華服上棺,厚葬於你。」
「如玉不敢誤事,木老放心就是。」
「再給你一夜歡娛。」鍾木魁轉望著李世民道:「明日老夫就點了李世民的穴道,以求保隱秘不洩。二公子,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老夫不打擾你了,今夜無限好,懷抱女多嬌,如玉姑娘對你一片真情,你要好好憐惜她呀!往事俱成煙雲夢,二公子,想開一些呀!今夜放懷且盡歡,明日黃泉路途遙;老夫又作了一件好事啊!」
哈哈一笑,轉身而去。
「好陰森、好冷酷!」李世民坐正了身子,道:「以嚇得人心驚、膽顫為樂,這個人已經全無人性了。」
如玉微微一笑,道:「但他武功高強,能力敵千人,惡戰一日夜滴水不進,仍能戰下去,其耐力之強,大王亦是有所不及。」
「這……這怎麼可能呢?」李世民道:「人是血肉之軀,怎能久戰不疲?」
「所以鍾木魁不算是人了。」如玉道:「他把自己練得跟一般枯木一般,沒有愛欲,不能親近女色,除了能喝點好酒之外,再無別的娛樂了,剩下的只是戰鬥機械。」
李世民道:「他無愛無欲,怎的甘願受虯髯客的節制?而且忠心不渝。」
如玉道:「這中間恐非二公子所想的道義交往,一個人到了無欲無愛的境界,存在心中的可能是畏、恨二字,恨世人為什麼不和他一樣,形如枯木。
所以他整起人來,狠得可怕,也畏懼能一擊制他於死的人,對那人就變得百依百順了。他認為大王能制他於死,就對大王忠心下二了。」
李世民道:「聽起來大有道理,不知言有所本呼?難道七絕道長、李靖、張姑娘都沒有殺他的能力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