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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之寰的律師又表示,顧明逸當初借錢的理由是作投資用,在過程中有隱瞞真實意圖的嫌疑,所以事實上金之寰對資金用途是一無所知的,按照金之寰方的說辭,金之寰一下子又從從犯變成了受害者。
只是,金之寰沒有料到,顧明逸每次與他通話都有錄音,先前打算咬他成主謀所以沒有拿出來,但見他要脫罪自然不肯讓他如願,很快錄音就成了本案的關鍵證據。
這樣一來雙方魚死網破,錄音同樣證實了顧明逸的主犯罪名,至於金芝蘭,律師盡了最大的努力辯護為受人教唆但對犯罪事實並不知情,最終法院以她情節較輕只處以罰金,金之寰就沒有她這麼幸運了,他是從犯,判處了三年有期徒刑。
本案的人質雖然獲救,但老何在作案過程中屬於犯罪未遂,又因為身上還有其他案子一起被警方調查,最後數罪併罰,獲無期徒刑,而顧明逸是主謀並教唆他人犯案,最終被判處二十年的刑期,並處以罰金,案件結束,顧勇成功脫身,至於齊思妙,警方將其定義為在逃。
鬧得紛紛揚揚的綁架醜聞塵埃落定,瑞豐及榮放在這段時間的股價起起伏伏,尤其是瑞豐,因為涉事的是集團總裁,造成股票連跌數日,好在瑞豐及時公示最新的人事調動,由副總裁喬棲暫代總裁職務,這才平定了動盪的股票市場。
金之寰出事之後,大伯父屢求老太爺無果,而且老太爺不僅沒出手相救,更在公開場合宣告金家與金之寰再無關係,在外界看來,這像極了一場由喬棲獲勝的內鬥。
他去看過金之寰從監獄回來,怒氣、仇恨全都攪和在一起,他吩咐司機改道一路殺到瑞豐,他來勢洶洶僅憑姚秋哪裡能攔住,被闖進了喬棲的辦公室,工作中的喬棲猛然感受到一團黑影朝自己衝過來,趕緊起身躲開,待重新站定才看清來人是大伯父。
姚秋護在她面前警惕的盯著來人,問,「喬總,需不需要叫保全上來?」
喬棲說道,「不用了。」即又說道,「大伯父你先冷靜,如果你冷靜一點或許我們還可以談談。」
金家老大來瑞豐的訊息很快傳到金之宇耳朵裡,他趕緊搭電梯上來,進門就見大伯父又要衝向喬棲,他跑過去將人抱住,同樣喊道,「大伯父你冷靜一點。」
「你滾開。」大伯父雙眼充血,盯著喬棲,嘴裡卻是罵著金之宇,「你算什麼東西?真以當個瑞豐總監就能這麼跟我說話。」
金之宇來了氣,「大伯父,你放尊重一點一家人還能好好說話,如果叫了保全上來咱們臉上可都不好看。」
人被仇恨矇蔽,會有極大的爆發力,大伯父硬是把金之宇摔在地上,還不忘洩憤似的踹上兩腳,金之宇畢竟年輕,反應快躲了過去,他站起來閃身擋在了喬棲的面前,大伯父一時無法近前,胸膛起伏劇烈,怒目猙獰。
喬棲眉峰隆起,她面色冷清,眼中毫無溫度,說,「金之寰早該在聯合別人謀害我時,就該想清楚會有這樣的下場。」
「你根本就是在誣陷我兒子,你到底給老爺子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他對你言聽計從?你不過是個野種,也配進金家的門坐在這裡?」
喬棲厲聲道,「我一再退讓不是讓你們得寸進尺的,請你馬上離開。」
年過半百的男人氣得渾身發抖,毫無冷靜與涵養有的只是口無遮攔,「你就是個野種,跟顧家那個女人不清不楚,就是個變態。」
喬棲的眼神驀地鋒利起來,氣勢奪人,「你最好能管住自己的嘴巴,不然我不敢保證金芝蘭或是金之寰還會有更壞的下場。」
「你,你敢。」
保全聞訊上來,喬棲不想再跟他多言,「送他離開,以後不許讓這個人再踏進瑞豐。」
「你敢,你們放開我。」保全無視他的叫囂,幾個人強行將他送出了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