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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櫻吹雪等於耍流氓的威壓下,付喪神們都急匆匆地跟審神者道別準備回自己房間好好整理心情,調整好心態才能重新面對這一切。
春川樹高興地拉住了宗三的袖子,「來吧,我們回房間。」審神者的力氣很大,裹挾著不情不願的打刀把他扯進自己房間,「宗三你在船上過過夜嗎?天亮著要睡熟不容易……」為了照顧自己今晚的室友,審神者提議道,「我可以給你手入,應該可以幫助你睡個好覺。」
「你是想讓我也暈倒嗎?」宗三左文字幽怨地說。
「藥研說是很舒服的啊,再說我也想像對小夜說的那樣快點積累經驗……」春川樹很乖巧很坦白地說,然後附贈一個純真的笑臉,討好地問,「真的不行嗎?」
幾個小時過去後,春川樹睡醒了。他看了看睡在旁邊床上的宗三,小心翼翼地掀起被子穿上拖鞋,踮起腳走進衛生間洗漱,然後精神抖擻地離開了房間。
除了他之外,其他人看起來睡得都不太好,一直守在他門口等著提供服務的工作人員眼睛下面就有兩個大大的黑眼圈。這個眼生聲音也沒聽過的工作人員說,他的刀劍付喪神們都在餐廳和廚房裡……
不過春川樹還是跑到甲板上先曬了一會太陽。
太陽一直都在天上,好像沒有早起等待它升起來那麼開心?春川樹只待了一小會,就決定還是去找自己的刀劍們,看他們在幹嘛。
他折回去的時候發現,原來那個不認識的工作人員已經被真太郎取代了,負責人真太郎先生的眼帶和黑眼圈比剛才那個人還要明顯。
「去抓捕付喪神的小隊已經準備就緒了,春川大人,你看……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呢?不過當然啦,你得先吃個早飯……」
「嗯,那吃完飯就去吧。」春川樹說,他還記得自己要帶刀劍去看奶牛花,吃完飯先看花再打怪,簡直完美!
下了甲板很快就走到了餐廳,春川樹往廚房裡看了一眼,發現幾個付喪神都在。
「早晨好!」春川樹推開門跟大家打招呼,然後好奇地問,「你們在幹嗎呢,為什麼全都在廚房裡,早餐那麼麻煩嗎?」
刀劍們也向審神者問好。不高興刀劍的全權發言人長谷部已經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和煦地笑著說:「主,是這個樣子的,我們商量了一下,覺得您也跟著一起出陣太辛苦了,所以正在準備野炊的用具,零食、果汁和冰激凌,等到中午的時候吃。藥研給您準備了早餐的漢堡,這就讓他給你端出去!」
春川樹看了看付喪神們案板前的東西,開開心心地跟所有刀劍說了謝謝,然後推著門等藥研端吃的出來。
藥研只端了一人份的早餐,春川樹有點疑惑,「你們不吃嗎?」
藥研把託盤隨手放在桌子上,拉開一旁的椅子請春川樹坐下,然後有點緊張地在他面前站好。
「審神者大人……」他輕聲說。
「你這麼叫我聽起來有點生疏啊……」春川樹學著他的樣子低聲抱怨。
藥研抬頭看了一眼春川樹。在審神者和宗三回屋睡覺後,其他同伴們已經跟他說明瞭全部的情況。春川樹接管了本丸,他在名義上已經屬於眼前這個審神者了,甚至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他算是為他們而來……
藥研之前還以為想要始終追隨他會很困難,也許是自己不切實際的奢望。但他沒想到,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審神者已經在想著要幫助他們、解救他們——在此之前,他從沒想過有人會來救他們的。
想到自己準備說的話,藥研感到一陣緊張和拘束。這不像他,可他也沒辦法。
「重新做個自我介紹,我是藥研藤四郎,戰場上長大的短刀,風雅的事不擅長,但……如果有能交給我的戰鬥,我會竭盡全力。」
藥研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