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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姆神情緊繃,幾乎是提著李斯特·羅德里克一路飛奔到了閣樓,然後飛起一腳踹開了閣樓的門。
莊園的閣樓與其說是閣樓,不如說是佔據了整整一個樓層的房間,透過彩色的玻璃天窗,閣樓裡的人能夠清楚看到皓月當空的美景。閣樓正對著門的方向掛著一幅肖像畫,但畫的主人卻是莊園上一任主人,斯特林勳爵。
除了那幅肖像畫以外,這個房間簡直掛滿了畫作,但那些畫上沒有人物,只有各種各樣的風景建築,都是世界各地的名勝古蹟,看上去不像是名家手筆。
「這些畫都是我舅舅生前畫下的。」李斯特·羅德里克喘著粗氣道,「根據舅舅生前遺囑,他希望這個房間的佈置保持原樣。」
所以,即使李斯特·羅德里克將閣樓裡面的東西翻了個遍,之後他都老老實實地將東西歸回了原處。
薩姆走向其中一幅畫作。
那幅畫作很明顯,畫的是他們所在的這座莊園,還是夜景。
薩姆緊緊盯著那幅畫作上高懸在天邊的滿月,目光微閃。
「這幅畫是怎麼回事。」李斯特·羅德里克一把將靠牆扔著的那幅畫撿了起來,疑惑地道。
出於某種說不出的渴望,李斯特·羅德里克時常一個人來閣樓坐坐,對於這裡的佈置和畫作內容皆是瞭然於心。但現在,他卻看到了閣樓裡出現了一幅他從來沒有見過的畫。
這裡平時都上著鎖,鑰匙被李斯特·羅德里克收著,剛才薩姆踹門的時候明顯是上鎖狀態,基本上杜絕了其他人進來搗亂的可能。但考慮到能隱身、能穿牆的鬼魂,李斯特·羅德里克就忍不住多想了。
而等他看清楚畫上的一切時,李斯特·羅德里克就更加驚訝了。
因為這幅畫的主人公竟然是詹姆,就是剛才被鬼魂擄走的那個黑髮青年。
此時此刻,畫上的詹姆脫得只剩下一條內褲,但這沒什麼,裸-男裸-女的畫作他還看得少嗎。真正讓李斯特·羅德里克驚訝的是,這幅畫的內容。
黑色的金屬束腰纏在黑髮青年的腰上,緊繃的金屬能夠看出這束腰衣正以何等狀態工作著。這種看著就很疼的行為用在了黑髮青年的身上,他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痛楚的模樣,反而滿是狂熱與催促,似乎在要求並沒有畫出的傭人拉得更用力一些,讓他的腰變得更細。
「什麼鬼……」李斯特·羅德里克一臉見鬼的模樣,他記得,兩三百年前歐洲束腰衣流行,貴族女性都在追求著細腰為美,十九世紀更是發生了多次束腰致死事件,而後這種束腰衣才被漸漸廢棄。
這玩意兒對女人都是一種折磨,更別說男人了。
這幅畫是什麼意思?
是覺得這人腰太粗,讓他束腰嗎?
這畫的筆法倒是不錯,可這樣的畫有什麼欣賞的價值嗎?
李斯特·羅德里克一臉懵。
薩姆走過一看,頓時就皺起了眉。他手掌一握,黑色短刃無聲無息地滑在他的手中。就著李斯特·羅德里克抓著畫框的動作,薩姆對著畫布沒人的地方抬手就是一刀。
「撕拉。」
「等等!」雖然這幅畫沒有什麼立意,但這畫可能是他舅舅的遺物,就這麼毀掉豈不是很可惜!
李斯特·羅德里克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閣樓的地板上就響起了哐當一聲,一個只穿著內褲,腰上纏著黑色束腰衣的黑髮男人從半空中出現,直接摔在了地板上。
那一下明顯摔得不輕,黑髮男人悶哼一聲,人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
李斯特·羅德里克倒吸了一口涼氣,頓時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他猛地低頭看畫,卻見到畫上的黑髮青年已經消失了。
「這這這——!!!」
李斯特·羅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