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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大爺挑了挑眉,覺得‘引上勾’這個用詞特別不順耳。
“算了到時候再說。”自言自語結束,白黎摸了摸肚子,發現今天光顧著東奔西跑了已經是下午了連午飯都還沒來得及吃。“你們這兒管飯嗎?”
這其實是一句廢話。
不管飯,每到飯點一群人從小巷子裡排著隊走出來買了飯再排著隊走回去……簡直就是在□裸地告訴別人‘這個地方有貓膩’好嗎!萬一被人當成秘密的傳銷窩點報警,整個實驗室因此被一鍋端的話絕對是邵大爺的經營史上最沒面子的事情。
三分鐘之後,白黎懷著滿心的喜悅坐到了實驗室的飯堂,等手裡拿到一份全素齋之後就只剩下了無盡的悲痛。
他乾巴巴的語調當中包含了無限的哀怨:“為什麼?”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邵鈞天淡淡地說,“因為研究人員現在更加需要營養均衡的餐點而不是由於高熱高油引發的各種疾病。”說這話的時候他眼神有意無意地瞥了一眼年輕人的肚子,這裡面剛剛才消化掉了兩份巧克力蛋糕、一瓶果汁、一個冰激凌以及各色零食小吃。
白黎:“……”
味同嚼蠟地吃完這頓飯——事實上吃到一半他就忍不住放下筷子逃去實驗室,美其名曰跟穆卡探討他用藥物對毒屍進行反操控等等的設想。
下午,白黎跟邵鈞天就這麼泡在實驗室裡,前者如願以償地讓後者履行了他‘把所有黑科技’都拿出來給他秀一遍的承諾——雖然邵鈞天根本不記得自己有過這種承諾。
中途休息的時候穆卡走過來給了他一杯卡布奇諾:“你們的關係還是這麼好。”
白黎:“誰?邵鈞天?”
穆卡笑道:“別裝傻,我雖然看起來年輕,實際上已經可以做你的爺爺了。”
白黎矢口否認:“不不,相信我們只是單純的合作還有僱傭關係。”除此之外大概還有建立在內心裡相互嘲笑鄙視之類情緒上微妙友情……?
正這麼想著,彷彿為了應景似的,邵鈞天邁著長腿來到他面前略帶嫌棄地打量著道:“如果你還沒學會怎麼不讓自己傻乎乎的滿嘴泡沫,我建議你最好不要在外面喝任何有泡沫的飲料。”
白黎轉頭面向巫醫:“……你看。”
穆卡:“……”
年輕人的世界太複雜,他老人家實在是沒辦法理解。
……
實驗室的掛鐘時針準確地停在了數字五上方。
白黎側身心情愉悅地看著邵大爺:“按照朝九晚五的工作慣例,我現在應該可以下班了?”
“還不行。”
邵大爺一句話就殘忍地扼殺了白小同學的美好期望。
“其實我今天有很多事要忙的,真的。比如打理藥園子——不信你問穆卡剛開始弄得時候要特別當心,不然分分鐘荒你一塊地;還有收拾心情準備明天的首映會,這個是正事了吧畢竟是你們公司出品的電影,首映會上主演病殃殃的給記者拍到怎麼得了……”
白黎口若懸河喋喋不休,由始至終努力地強調一個思想就是‘我好累啊送我回家吧明天不是還可以見嗎麼麼噠’。
“那就回去吧。”
“……所以不是說我休息不好明天狀態不好,狀態不好給人印象……嗯?你剛才說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恁死’大概是句方言,我聽相聲學到的(。
第八十九章 黑馬
人生在世隨時都可能遇到一些意外的驚喜;對於現在的白黎來說這四個字的最好詮釋就是當他以為自己會被某個喪心病狂的大爺壓榨到天明的時候;卻被忽然告知“你可以走了”還順手把他拎回了家門口。
然而他還沒有為此高興足夠五分鐘,就發現事情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