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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聞言驚訝極了,「你們竟然是父子?」這一文一武,完全沒有父子的相似之處啊。
她不禁有些懊悔,早知道他是徐翰的父親——將來可能是她的公爹——她方才就不該如此倨傲。
正要說什麼,突然發覺不對,皺眉懷疑地看著他們:「既然是父子,為何你們一個姓張,一個姓徐?怕不是糊弄本公主!」
導演不慌不忙,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不敢欺瞞公主。實乃我倆並非親生父子,他從小家裡遭難,孤苦伶仃,恰好我又膝下無子,於是認他做義子,保留了他本家的姓氏。相依為命,也有二十來年了。」說完用眼角餘光給徐翰使了個眼色。
徐翰於是也開始念狗血臺詞,「雖非親父子,義父卻待我如親生子,含辛茹苦把我撫養成人,我心中早已把他當做親生父親一樣敬重愛戴。」
貞陽公主聽完原委,這才放心下來:「原來如此。」
她琢磨著,既然是徐翰如此敬重的人,那她剛剛表白了心意,也不該轉眼就為難人家的家人。罷了,她就當沒看見吧,橫豎都過去那麼久了,母后應該也已經把人忘記了。
於是貞陽公主沒有再說什麼,與他們告別。
導演拿出一封小信,「還請公主幫忙給忘凡捎個回信,大家感激不盡。」
來信都帶了,回信好像也沒什麼。舉手之勞而已,公主接過去揣進了袖中。
出了書肆上了馬車,這才去完成今天出宮的任務——打聽姚家的事情來。
這個也要好好打聽,不然回宮沒法向母后復命,下次還想出宮就難了。貞陽公主很懂得這個道理。
她先是讓侍女在街上找人問了問,姚家最近有無大事發生。而後打聽姚家如今住的的地方,姚家南宅又不是多麼隱蔽的地方,一問就知道了。
公主就乘坐馬車到了這宅子附近,停在了隱蔽的巷子口,讓侍女跟左鄰右舍守門的下人打聽姚家的近況。奇怪的是,有一家怎麼都拍不開門。
正在這時候,姚家那宅子門口開了,走出來幾個人。
貞陽公主心中一動,掩藏在馬車中,透過車簾子看去,看到幾人送了一位絕色大美人出來。
一瞧,也是認識的,竟然也是跟徐翰家那個書肆有關係的,上次就見過的那個明艷奪目的姚氏,還是忘凡和尚的母親來著。
貞陽公主若有所思。上次姚大人進宮,聽說鬧出了不少事情,連父皇都驚動了。她當時沒在場,不明白是什麼事情,現在一想,姚氏恐怕也是出身姚家,又是這樣的美貌……她在心裡開始胡思亂想。
姚家宅子門口。姚西平送人出來,不解道:「姑母,父親的提議是好的,你現在既然寡居,總住在他們家也不是辦法,容易惹出閒話。如果不想搬過來住,父親給你另尋一處新的宅子,不也很好?」
姚池笑著搖頭:「不必了,我與他們都熟悉,住在一起相互照顧。搬過來,我怕不習慣。」
今天姚潛讓她過來,就是說的住址這件事情。姚池拒絕搬家,覺得還是很劇組住在一起有安全感,起碼大家都是認識的,又知根知底。
她拒絕之後,姚潛就不再提,反而是姚西平覺得很是不解,他覺得是姑母就該和他們住在一起啊。
姚池指尖攏了攏披風,讓他不要送了,轉身和青青回了自家的宅子。
走過去的時候,她隱約看見了巷子口停著一輛馬車,看了一眼,但也沒怎麼在意就回去了。
貞陽公主瞧見她們進去了那個破舊的大門,皺著眉頭再想了想,半晌才叫回侍女,也離開了。
晚餐時間,大家照例一邊吃飯一邊開會,導演把李立帆信中的事情告訴了大家。
姚池聽完搖頭嘆息,「看來他在皇宮裡被逼著機靈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