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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劇本的緣故,就沒必要糾結,主動爭取、順其自然就好。
許如風心裡煩躁起來,仰頭喝完半杯酒,想去外面吹吹海風。
遊輪派對辦的有聲有色,夜晚的海景很美,沿岸霓虹燈光燦爛。許如風獨自站在圍欄邊,小口吸菸。可惜還沒抽兩口,海風就把菸頭的火星吹到了菸蒂。
浪費了一支煙,似乎心裡更煩了。
手機忽然震動,有簡訊發過來。
許如風順手點開,發覺備註姓名是「羅丞渝」。
「怎麼是他?」
羅丞渝發了一個eoji笑臉,像是誤點,又像意味深長。
許如風順手回一個「?」。
幾秒以後,一張圖片傳過來——
是一條領帶,藏藍底細斜條紋,很少見的小眾高階品牌。
領帶被隨意地丟在床上,背景燈光昏暗,似乎只開了檯燈和床頭燈,應該是在酒店裡。
一瞬間,許如風彷彿鍋爐炸裂,腦袋都在充血。他立刻撥電話過去,兩秒之後,對方直接掐斷。
之後,羅丞渝撤回圖片,又發來一張eoji笑臉。
許如風感覺很不妙,撥打陳年的電話,卻無人接聽。
太陽穴彷彿牽著一根筋,「突突」的跳起來。許如風急匆匆按滅菸蒂,走進會場找尋陳年。
時間已經到半夜時分,青年男女開始狂歡,喧鬧的音樂和閃動的燈光下,彷彿群魔亂舞。
許如風在舞池找了一圈,甚至走進廁所一一檢視隔間,始終沒有看見陳年的人影。期間打了無數次電話,都是無人接聽。
「如風,我們跳舞吧!」
文靜一路跟過來,挽起許如風的手臂,彷彿剛才彈琴的事情並沒有影響到好心情。
許如風抽出手臂,匆匆說一聲「抱歉」,邊打手機邊走向外面。
文靜看著許如風的背影,所有的佯裝堅強都被現實打碎,捂著嘴走進洗手間。
至於許如風,撥通了許如湳的電話:「小湳,出來說話,有急事。」
幾分鐘後,許如湳急匆匆跑出來:「出什麼事了?」
許如風心裡煩亂又不安:「我想,陳年和羅丞渝去了酒店。」
「什麼?!」
許如湳幾乎以為自己幻聽:「陳年怎麼可能和那種人混在一起?你今晚喝了多少酒,是不是醉了?」
許如風把剛才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最後,還不忘解釋:「我不是懷疑陳年和他鬼混,而是擔心……」
不等許如風說完,許如湳就想到了古早狗血三俗d小說情節,不禁雞皮疙瘩掉一地:「不會吧……他又不是沒有反抗能力的小白花。」
講真,那種情節出現在現實生活裡,一點都不萌,甚至還想按下110。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許如湳依舊不放心:「那張圖上可以看出來是哪家酒店嗎?」
許如風回憶:「只有床單和領帶,看不出別的。」
說完,他立刻再次打電話給羅丞渝,想找一點線索。然而,電話沒通,又被掐斷。
許如風火氣沖天,發簡訊質問他:「你在搞什麼鬼?陳年是不是和你在一起?你們在哪裡?」
幾秒鐘後,羅丞渝終於回了一句人話:「火氣這麼大?」
許如風咬牙發出一個字:「說!」
又是一張圖片傳過來,還是那條熟悉的領帶,放在床尾。拍攝光線太昏暗,其他的都看不清楚。
在對方撤回訊息以前,許如風順手儲存圖片:「小湳,你來看看。」
許如湳一看,立刻驚呼:「這是我們家的戈爾汀!」
許如湳指著床尾的刺繡短絨毯說:「這種毯子專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