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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年眉頭直驟:「我吃虧了。」
許如風聽出一絲絲對他某些效能挑釁的意味:「嗯?」
陳年耿直地表示:「我喝醉了,沒有感受到同樣的快樂,吃了好大的虧。」
許如風滿臉寫著同意,裝作很著急的樣子:「哎呀,這可怎麼辦呢?」
陳年並沒有意識到,已經在不知不覺裡踏進圈套:「我要求補償。」
許如風就等著這句話,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沒問題。」
說完,他一把按住陳年肩頭:「我出雙倍的力氣!」
「喂!」陳年想後悔已經來不及了,「你給老子輕點——」
這兩個人,就這麼沒羞沒臊地度過了快樂的三天。
三天後,陳年飛國外拍廣告,許如風則在國內接新戲。
異地這種事情,好處也有那麼一丁點,比如說,傳說中的小別勝新婚。
兩個禮拜後,陳年下了飛機直奔許如風下塌的賓館。那一夜究竟發生了什麼,大家都懂的——一言以蔽之,不可說。
於是,一向提早幾分鐘到場接洽工作的許老師,鮮見地踩著點子抵達片場,眼下還隱約浮著兩片青色。
化妝師給許如風遮黑眼圈時,順嘴問:「許老師沒休息好嗎。」
一夜炮火連天,當然休息不好。許如風雖然沒說話,心裡想的卻是,今晚要節制。
大家習慣性人物許如風高冷,化妝師自顧自說下去:「一定是看劇本、背臺詞到深夜了吧?」
許如風含糊應答:「差不多吧……」
——才怪,開了竅的陳年,就是八爪魚轉世,磨人的妖孽啊。
化妝師不知道許如風心裡正在翻江倒海,並沒有意識到不對勁,繼續自說自話:「許老師真敬業,但也要注意休息,保重身體呀。」
許如風儘量憋住臉色,禮貌地回應:「多謝關心。」
如果要問許如風能不能做到,那麼回答當然是——呵,男人。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自從那晚之後,陳年彷彿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晚上,許如風靠在沙發上看劇本,暖黃丿色的燈光以高挺的鼻樑為界限,投落在他的半張側臉上。
許如風的側臉非常立體,優越的眉骨與挺丿立的鼻樑連成起伏的山巒,說是雕塑級別的骨相也不為過。
陳年尤其喜歡這樣專注的許如風,越看越有味道,越看越想撩上手。
心動不如行動,他想都沒想,就鑽進了許如風臂彎。
許如風正在心無旁騖地看劇本,誰知道,陳年的腦袋突然鑽進臂彎,一直貓似的粘人。
許如風一拍他腦門,輕聲說:「別鬧,看劇本呢。」
陳年對他燦然一笑,桃花眼伴著大臥蠶,任誰都沒辦法拒絕:「劇本有我好看嗎?」
「沒有。」
有些時候,許如風也不過只是一隻耿直的顏狗。
於是,耿直如他,當然選擇一把甩開劇本,把陳年撲倒。
不過,陳年和許如風的工作並不是完全沒有交集,雙人代言一家一家找過來。連某些大品牌都提出,希望許陳兩個人穿自家情侶款走一走機場。
如果是在從前,許如風一定會拒絕,但現在有了陳年,他十分樂意秀恩愛。
於是,兩位大明星身穿情侶款長風衣走機場的照片,一天內傳遍各大論壇。
許如風比陳年略高几公分,肩膀和背肌也寬厚,一路不帶表情,alpha之氣衝破照片。至於陳年,身姿更舒展,儀態更提拔,樂呵呵跟許如風有說有笑,乖的彷彿一隻忠犬。
吃瓜群眾們哪能放過這種梗,各大論壇上飄著無數腦洞:
「絕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