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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諾震驚道:「什麼?表哥死了?!」
那表情,要多很切有多真切,就連楚玉容都不逞多讓。
「別裝蒜了。」楚玉容死死盯著她,似乎只要阿諾多說一句話,她就能把她就地正法一樣。
阿諾奇怪地看著她,「大姐姐,你這話說的也要有理有據吧,不然就憑一張嘴,我也能說是你害死表哥。」
「胡說!我與表哥相處這麼多年!我有什麼理由還她。」楚玉容急道。
「那我與表哥見面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的出來,我就有要害他的理由嗎?」阿諾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大姐姐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表哥既然已經去世了,咱們應該好好給他辦喪事,讓他走的安詳一些,而不是胡亂給一個無辜的人扣罪名!」
阿諾說著也來了脾氣,她看著平陽侯,恭敬道:「父親,都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這東陵國的律法也不是當擺設的,既然你們對表哥的死有異議,大可把此事交由京兆尹查辦。」
「容兒說汾陰侯世子昏迷前去過蘅蕪苑,此事可是真的?」平陽侯輕咳一聲,問道。
阿諾沒有否認,她點點頭,「是的,但是他他呆了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離開了。」到現在她對那天的情景還記得一清二楚,「想必這件事汾陰侯和侯夫人也知道。」
那天可是她叫阿東去汾陰侯告密,只是沒有想到汾陰侯夫婦的心那麼大,竟然不及時過來把蘇譚逸給接回去。
「本來往遠了說,大家都是親戚,我也不好做的太過分了。」阿諾看著臉色蒼白的汾陰侯夫人,「自我進了府之後,表公子就三番兩次地來我蘅蕪苑,說要娶我進門。」
「可是對表公子無意,但是表公子依舊我行我素,就算我成了太子良娣後,表公子的沒有收斂過。但是我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不想把事情鬧大,顯得難堪,但是如今為了我的清白,我不得不說出來。」
「表公子明知道我以後是太子良娣,依舊出言不遜,說只要我跟了他,他定八抬大轎把我娶進門,這不是公然挑釁皇上的權威嗎?我心底惶恐,所以趕緊叫他離開,並且叫人給汾陰侯府傳了話。」
「父親,雖然我才回府不久,但也不能把侯府陷入不義之地啊。」
阿諾悲切道,「如果這話到時候傳到了皇上耳裡,那後果不堪設想。」
平陽侯常年侵淫朝堂,自然明白阿諾話裡的意思,雖然蘇譚逸是汾陰侯世子,但是他的那番話是在蘅蕪苑說的,到時候皇上責罰起來他們平陽侯府也脫不了幹係。
想到這,楚銘看著汾陰侯表情有些微妙。
汾陰侯沉默,如何那番話真讓皇上知道了,蘇譚逸就算死十次都不足惜。
汾陰侯夫人則驚呆了,難道他兒子白死了?
「那這也不能證明我兒子的是跟你沒有關係!」
阿諾無奈道:「汾陰侯夫人,我剛剛也說了,有什麼疑惑你可以去找京兆尹,而不是找我啊,還可以讓仵作來驗屍,而不是來找我。」
汾陰侯夫人一時語塞,楚玉容只能道:「可是表哥身子一向健康,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就死了呢!」
說來說去還是覺得阿諾可疑。
汾陰侯夫人點頭如搗蒜,「對,對,或許你是害怕這件事被別人知道了,所以先下手為強。」
阿諾奇怪道:「先下手為強?那我為什麼還要遣人去告訴你們?這麼多此一舉對我有什麼好處?」
「而且。」阿諾眼睛銳利地掃像楚玉容,「從剛剛進門開始,大姐姐就一直針對我,把罪名往我身上扣,卻一直拿不出證據出來,我不知道大姐姐這是安的什麼心。而且據我所知,表公子進府後,先是私底下找的你,然後才是去我蘅蕪苑,為什麼你就單單那拿這件事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