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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倆因為不合，所以很少通電話。

方達按了接聽鍵後，又按了擴音。

「這麼晚給我打電話幹什麼？」方達拿毛巾擦頭髮。

方天澤：「你跟連家女兒是認真的？」

「媽跟您這麼說的？」方達一個頭兩個大，「我跟她今晚純屬意外……」

「你們倆做了？」

方達：「……」

操！

他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顛倒是非黑白。

「爸，您再亂說，我就掛電話了。」方達氣的額頭上青筋暴現，「我對她不感興趣，我跟她發生什麼意外哦！」

「哦，看來是她對你有意思，不然能讓你當上門女婿？」方天澤，「我怎麼沒看出來你那麼有本事啊？能被相中去連家當上門女婿，是看得起你……」

方達咬牙，想掛電話。

「如果不是你媽長的漂亮，你能繼承這麼好的基因嗎？如果你長的稍微醜一點，你覺得人家能讓你當上門女婿？這說明什麼？說明先天條件比後天努力更容易成功。」

方達繼續咬牙，並且伸出兩隻手，捂住了耳朵。

「老子辛辛苦苦給你闖下的江山，你不要，你非要去別人家當上門女婿……我怎麼有你這麼窩囊的兒子？」

……

方天澤因為生氣，一個人在電話那邊罵罵喋喋了近二十分鐘，罵累了，喝了口水，然後掛了電話。

方天澤不生氣了，但是方達生氣了。

方達決定今年過年不回家了。

反正秦沫也是一個人過年，不如跟秦沫結伴一起過年。

方達將手機關機，在床上躺下，打算蒙頭好好睡一覺。

次日。

秦家。

方姨起早做了豐盛的早餐。

連寒起床後來到客廳。

秦沫坐在飯廳，看到連寒的身影，立即道：「連寒，你過來。」

連寒聽到聲音，大步朝飯廳走去。

方姨給他端了一杯熱牛奶，布好碗筷。

秦沫看連寒面色恢復正常，但是眼眸依然猩紅。

「昨晚的事，你還記得嗎？」秦沫想起了上次方達喝醉酒醒來什麼都不記得的情景，所以第一句話問了這個問題。

「記得。」連寒端起牛奶杯，喝了一口牛奶，潤了潤喉，平靜道，「昨晚我跟我媽吵架了。」

秦沫點頭：「你吃了早餐就回去看看吧！你爺爺昨晚發話了，你媽應該不會再逼你了。」

連寒：「？？？」

看連寒一臉疑惑，秦沫：「？？？」

「我爺爺發什麼話了？」連寒不記得了。

秦沫炯炯有神看著一臉迷茫的他：「大意就是讓你爸管管你媽，不要再幹涉你的事了。你爸答應了。」

連寒頷首。

他昨晚決定跟母親攤牌的時候，就猜到了結局。

爺爺現在重病，父親是孝子，爺爺說什麼，父親都會聽從，所以母親根本不佔優勢。

「還有，你們家祖傳的戒指……」秦沫掏出一個盒子。

她怕戒指弄丟，所以專門騰了一個首飾盒出來，裝他家祖傳戒指。

連寒似乎對這枚戒指的記憶也沒了。

「怎麼會在你這兒？」

秦沫：「……」

還好昨晚方姨和管家都在場，不然秦沫有口難辯。

方姨：「你昨晚和你媽吵架了，你媽把戒指給你，讓你自己送給未來妻子。」

方姨解釋完畢，秦沫將戒指推到他面前。

連寒想都沒想，將戒指推了回去。

「放你這兒吧！」

秦沫一臉震驚。